“還有,隻有佩戴真正摸金符的摸金校尉,才是真正的摸金校尉,否則終是一些不入流的貨色,你以為摸金符是那麼好得到的嗎?”
“小爺我告訴你,摸金符不僅是摸金校尉的身份象征,還是驅邪避凶的好寶貝,你小子彆在那裡得了便宜還賣乖。”
話落,肇天真氣鼓鼓的轉過頭去,不再理會眼前這個隻知道動粗的莽夫。
聽到肇天真的解釋,劉沐潼立時反應了過來,明白是自己錯怪了肇天真,不過對於道歉,劉沐潼並沒有,隻是對著肇天真說了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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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是這句謝謝,讓正生著悶氣的肇天真笑了起來,因為肇天真知道,劉沐潼接受了摸金符,同樣,也變相的向自己服了個軟。
在看此時的劉沐潼,已經將摸金符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沒有絲毫嫌棄的意思,反而還有些喜歡。
目視神色激動興奮的肇天真與劉沐潼,閻雲卿打趣的笑了笑,口中也響起了一聲調侃。
“天真,木頭,現在你們二人可否認為我說的是對的,地麵上這幾具屍骨,就是我所說的摸金校尉。”
聞言,肇天真與劉沐潼麵色立時一紅,哪裡還敢出言反駁,當即出口附和恭維起來。
“嘿嘿,老妖,之前是我們見識淺薄,有眼無珠,一切都是我們的錯,如果佩戴正宗摸金符的人,還不是真正的摸金校尉,那麼這世間,也就沒有什麼真正的摸金校尉了。”
“不過老妖,話說回來,得到三枚正宗摸金符的我們,也算是真正的摸金校尉了,而摸金校尉還有一句老話,那就是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以後我們可就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啦,誰也跑不了。”
“哦,對了,摸金符還有一個禁忌,那就是戴上之後就不能摘下來,更不能輕易借人,否則就不靈了,當然,金盆洗手除外。”
望著自己手中漆黑透明,鑲有金線,符身刻有古篆摸金二字的摸金符,閻雲卿麵色若有若無的輕笑起來,看向肇天真與劉沐潼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絲絲玩味。
“哦,是這個樣子的嗎?”
“不過可惜,道爺我讓你們失望了,這摸金符我可還沒有佩戴,至於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恐怕就更加談不上了,如今真正成為摸金校尉的人,隻有你們二人而已,道爺我還不是。”
說著,閻雲卿還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摸金符。
見此一幕,肇天真與劉沐潼,頓時焦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開始好說歹說的勸解閻雲卿起來,期間,二人還時不時的獻媚賠笑,那模樣,就像狗腿子一般。
而閻雲卿也沒有太過分,直接見好就收,將那枚摸金符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到閻雲卿的舉動,肇天真與劉沐潼當即鬆了口氣,算是將心徹底放進了肚子裡。
平複下內心激動興奮的情緒,肇天真與劉沐潼,緩緩恢複了原有的思緒模式,望著地麵上的屍骨,陷入了認真的沉思,其神色之間,更是流露出一絲絲凝重與忌憚。
過了良久,劉沐潼出言響起了話語。
“老妖,天真,我們都知道摸金校尉是下墓倒鬥的頂尖高手,是大佬,一般是不會輕易死亡,一旦死亡必定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而在我們所處的北燕帝王墓裡,在這青銅祭祀大鼎之下,卻一下子死了三個摸金校尉,由此可見,這北燕帝王墓裡絕對是大凶之地,如果接下來我們有一步走錯,恐怕立即就要步那些前輩們的後塵了。
肇天真聽了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木頭,你的擔心不無道理,可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三位摸金校尉同時飲恨在此?這一點,你有沒有想過,最起碼目前來看,這座北燕帝王墓裡,還沒有東西能同時威脅到三位摸金校尉,即便是之前遇到過的那幾個千年大粽子也不能。”
“換個角度來想,這三位摸金校尉是死在青銅祭祀大鼎之下,那麼有沒有可能,這三位摸金校尉的死,真的與這巨大的青銅祭祀大鼎有關。”
說著,肇天真看了看劉沐潼,又看了看閻雲卿,企圖能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目視神色凝重有些恐懼的二人,閻雲卿微微呼了口氣,出言疏導起來。
“天真,木頭,你們是自己在嚇唬自己嗎?還沒遇到什麼恐怖詭異的事情,你們就已經自亂了陣腳,如此這般,你們還有什麼底氣,在這危險重重的帝王古墓中存活下去。”
“須知,隻有勇敢的麵對危險與恐懼,你們才能更好的活下來,獨自臆想猜疑,自己去嚇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不克服內心深處中的慌亂及恐懼,你們終究會有一天陰溝裡翻船,丟掉自身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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