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憶,其實和這個有關,當時的狀態很不好。”
祁鉞蹙眉,聽到她說的,下意識去回想。
一些血腥畫麵自腦海中劃過,還有張女人的麵孔,心口窒息般的痛,像是一把橫刀闊斧狠狠劈在他大腦。
手中握著的毛筆一鬆,直直掉在了桌麵,墨汁飛濺。
瞳榆發覺不對,趕忙站起身去拍他的後背。
心裡有些後怕,幸虧提前問了,現在就已經受不了嗎?
祁鉞感受著後背的手,輕聲道“恢複吧。”
瞳榆“嗯?”
男人身骨挺直,嗓音低醇“對你不公平。”
況且,他感覺……已經沒有比這女人還重要的事了。
再這樣心疼下去,他的心臟要出事了。
瞳榆愣了下,隨即拽著他就走,嬌聲嬌氣“那走吧。”
祁鉞擰眉看著才抄了一頁的山海經,有些不解。
瞳榆有些臉熱,扭捏道“不抄了,我們先回去睡覺。”
祁鉞心道女人真是善變,但還是聽話地被瞳榆拉去了臥室。
臥室
瞳榆臥躺在大床上,穿著純白蕾絲睡裙,白嫩雙腿屈起,雙手勻著身體乳開始抹……
祁鉞靠在她旁邊,聽著輕微的拍打聲,全身上下有些燥熱。
眼角餘光輕瞥了眼,就再也移不開視線。
她拍到了大腿處,微微掀開蕾絲裙擺,輕輕揉捏著肌膚,很有肉感,嫩的能掐出水來……
祁鉞眼都直了,鼻尖滿是清香,下意識屏住呼吸。
曖昧的暖黃燈光下,兩人是最親密的關係。
祁鉞心亂了,撲通撲通不停跳,全身緊繃。
似乎又知道為什麼和她扯證了。
能看不能吃,簡直是折磨。
還不如讓他回書房抄山海經。
下一秒,女人柔軟無骨的手從被子裡鑽了進去
祁鉞立刻全身緊繃。
瞳榆捏著他的大掌,尾音藏著小鉤子“你幫我抹吧。”
祁鉞呼吸薄亂,墨眸盯著她,一點點滾動喉結“確定?”
這雙眸子裡,有情穀欠,有探究,還有抹不可捉摸的深沉。
瞳榆輕輕點頭,下一秒就被連人帶沐浴露拽了過去。
男人俯身壓下,胸膛寬闊有力,單臂撐在床上,濃濃的性張力撲麵而來。
他壓抑著暗啞聲音,叫她“瞳榆。”
瞳榆抱著沐浴露臉紅,絲綢肩帶早就滑了下去。
祁鉞望著,大腦閃過片片回憶。
他伸出舌尖抵住下頜,倏然揚起大掌,對著滑落的肩帶撕了過去。
和記憶中一樣,輕而易舉,成了碎布料。
沒有傷到她,這是專門定製的。
男人低笑出聲,附在瞳榆耳邊啞聲“瞳榆,我真是栽了。”
瞳榆耳垂酥麻,心臟驀然漏跳一拍。
糟糕,失憶的祁鉞也好讓她心動啊!
翌日
瞳榆扶著腰坐起身,瞥了眼垃圾桶。
昨晚他纏著,一遍遍索吻,說不後悔塞滿櫃子套套,他還想再來種……
偌大的室內,瞳榆尖叫一聲。
抱著被子就開始瘋狂滾動,屁股撅著,扭成一個酸奶大麻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她慢騰騰洗漱完,再挑好衣服,已經是中午。
記得祁鉞昨天說,今天晚上有個慈善晚會來著。
客廳
沈瀾坐在沙發上,長腿大敞,五官妖冶昳麗,像是自漫畫裡走出來的男妖。
他叼著根棒棒糖,看到她挑眉“乖妹,你這恢複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