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的話,讓周老夫人還有宋南笙,同時間側頭看向了江挽清。
周老夫人頓時間不淡定了起來。
剁了剁手上的拐杖。
一臉不讚同地說道:“江挽清,你怎麼能這樣占南笙的便宜呢?那可不是兩百兩白銀,也不是兩千兩白銀,而是兩千兩黃金啊!”
宋南笙咬了咬唇,卻是什麼話也沒說。
她自然是不可能質問江挽清的。
一直以來,她在江挽清的麵前,便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隻是,那到底是兩千兩黃金。
宋南笙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一些不甘心的。
自己才從娘家裡借來了幾千兩黃金,還打算著從江挽清這裡弄些黃金回去呢。
當下,便又看了周老夫人一眼。
企圖通過周老夫人,讓自己獲得該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黃金。
江挽清抱著小小,有一下沒一下地哄著。
到底是年歲小的孩子,這一會兒的時間,小小又打著哈欠,眯著眸子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裡卻是對周老夫人的話,嗤之以鼻。
如今,周老夫人倒是好意思說自己占便宜了。
怎麼從前都不說,宋南笙住在自己的宅子,每個月領著自己給的銀子。
那個時候,倒是不說宋南笙占自己的便宜了。
江挽清歎息了一聲,長長的睫毛,也壓不住的失落。
有些悲傷的語氣:“難道,為慕笙出這兩千兩的黃金,南笙妹妹的其實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嗎?
沒關係的,如果南笙”妹妹不願意說,我這個當母親的,還是願意出的,畢竟不管怎麼說,慕笙也是我的孩子。”
說罷,江挽清的臉上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帶著好看的笑容看向了周慕笙。
周慕笙被江挽清這和善的笑意,晃住了眼睛。
一旁的宋南笙,自然也是瞧見了。
當下連忙說道:“怎麼會!我自然是願意對慕笙付出這兩千兩黃金的,有我在,又怎麼會讓旁人來付這個銀子的麽,不管怎麼說,慕笙我也是我最親近的孩子。”
周慕笙是宋南笙唯一的孩子,唯一的兒子。
周慕笙就是宋南笙所有。
宋南笙不可能拿周慕笙去賭博的。
先前周慕笙便已經在宋南笙的麵前,選擇過江挽清的。
所以,如今的宋南笙怕極了。
她看不得一點周慕笙偏心江挽清的場景。
江挽清挑了挑眉頭,再一次的質問著:“所以,南笙妹妹你可想清楚了。這兩千兩黃金到底還需不需要我還地呢?”
果不其然,在的刺激之下。
宋南笙咬牙切齒地回道:“自然是不用的。”
一旁的周老夫人愣了愣,才回過神來。
一把緊緊抓住了宋南笙的胳膊。
微微眯起眸子,壓低了聲音:“你可想清楚了,那可是兩千兩黃金啊!”
宋南笙緊緊是對上了周慕笙的眼神。
隻猶豫上了一秒。
便堅定的回道:“兩千兩黃金,是我心甘情願,願意為慕笙所花費的錢,自然是不需要還。”
周老夫人聽聞,鬆開了宋南笙的胳膊。
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擰著眉頭,眉心一直散不去的陰鬱。
而在宋南笙的話音落下之後,她瞟了一眼周慕笙。
果然,周慕笙看向宋南笙時,臉上掛著笑意。
這時,宋南笙也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笑意。
隻要母子之間沒有心結,哪怕是花費上兩千兩黃金,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