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聽聞,便接著道:“既然表妹同項莊宇公子是相愛的,若不然,今日婆母您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成全了他們吧。”
周老夫人聽聞,瞳色瞬間冷了下去。
不悅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就讓我將南笙嫁給這麼一個不清不楚的男人?”
周老夫人自然是不願意的。
這宋南笙不僅僅喚自己一聲姑姑,更是自己兒子喜歡的人啊,也是周慕笙的母親。
項莊宇聽見這話,立馬反駁道:“什麼不清不楚!我有名有姓,我是項莊宇,是一個正經的讀書人!”
被周老夫人冷眼相待,江挽清倒也沒有惱怒。
隻是壓低了聲音說道:“如今,南笙妹妹在這麼多人麵前,已經失去了名聲!不管他們有沒有感情,可是,那項莊宇拿了南笙妹妹的小衣這是事實啊!
怕是如今,在這麼多人眼裡,南笙妹妹早就是項莊宇的人了。若是在同項莊宇鬨僵硬了,讓南笙妹妹如何自處啊!
屆時宗族裡的人,覺得南笙妹妹丟了臉麵,真讓她一條白綾了卻殘生怎麼辦?嫁給項莊宇,至少可以活著啊!”
周老夫人聽聞,眼中猶豫了起來。
女子沒了名聲,隻能一條白綾了卻自己了。
當初周子柒失去了名聲,好在是一開始沒有傳揚了出去,所以私底下低調地去了齊國公府。
可是如今宋南笙的情況卻是不一樣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名聲儘毀。
更是連小衣這種私密東西都被拿了出來。
若是不處理好,連累了同族姐妹的婚事,那宗族前輩,怕是真的會讓宋南笙自裁了。
畢竟,宋家同輩裡,還是有好幾位待嫁的小姐。
眼見著江挽清在周老夫人耳邊竊竊私語了一些什麼。
又瞧著周老夫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充斥著複雜神情。
不知道為何,宋南笙心裡,漸漸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當下,宋南笙側頭看向了項莊宇。
眉頭緊緊蹙起,眼底夾雜著一絲威脅的意味:“我管你是什麼項莊宇還是什麼項羽,我認不得你!這小衣,定然是你讓人偷拿了我的物件!你再胡亂潑我臟水!我要報官!將你抓起來好好的審問!”
項莊宇聽聞,卻是笑了笑:“你既然是說不認識我,那我為何要去偷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的小衣?這分明就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啊,我一直都有好好珍藏。”
頓了頓,項莊宇又軟下了幾分語氣:“好了,夫人,我都聽侯爵府夫人喚你一聲表妹了,我還沒有怪你隱瞞身份,騙我是興昌侯爵府的丫鬟呢!
總不至於,你覺得我隻是一個讀書人,所以,便嫌棄我了吧?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考取功名的。
如今我都這麼低聲下氣地求老夫人了,你再也不用怕老夫人會不同意了。”
宋南笙聽聞,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是啊,如今這場麵,可不就是逼著周老夫人不得不答應了麽。
宋南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權當方才的話沒有入耳。
看向項莊宇,威脅道:“無論你說什麼,我不認識你,便是不認識你,有什麼話,你和官府裡的人說去吧!”
項莊宇一聽,頓時間不淡定了:“左右你是非要將我送官府了?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竟是這般無情無義之人。
那好!如今隻要請個懂事婆婆來,驗明你是處子之身!不用你說,我便自己去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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