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莊宇的話音落下。
場內場外之人,皆是不淡定了起來。
“原以為隻是送了小衣當定情信物,沒想到…如今是已經同床共枕過了啊…”
“我記得這宋南笙所住的莊子可是在城南郊區!山高皇帝遠的,指不定早就已經滾上一張床了。”
“如今這樣也好,二人究竟有沒有關係,隻要驗上一驗,便知道了。”
……
隨著周圍人的話音傳來。
宋南笙的臉色,有一絲不自然起來。
要是真的讓懂事嬤嬤來驗身子。
那豈不是什麼都完了。
她是生養過的人了。
那嬤嬤一看,便都知道了啊。
江挽清也是一手捂唇。
眼中帶著詫異的。
看向身側的周老夫人。
緩緩說道:“婆母,這項莊宇所說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呀。難不成…南笙妹妹真的在我莊子上養男人了不成?”
周老夫人一時語塞。
養男人不假。
可是,那養的也是自己的兒子。
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項莊宇。
在這一刻,周老夫人自己的心中也有些不確定了,狐疑地看了宋南笙同項莊宇一眼。
難不成,這宋南笙還背著自己的兒子養彆的男人了?
畢竟,項莊宇的模樣,看起來著實不像是一個說謊的樣子。
而且對方怎麼可能篤定,宋南笙並非是處子呢?
宋南笙同自己兒子的事情,籠統也沒有多少人知曉的啊。
更何況,是這一個大家都不認識的項莊宇,又怎麼會知曉。
宋南笙也察覺到了周老夫人看向自己的懷疑目光。
眼底滿是冰寒之意,瞥了江挽清一眼。
如今這種局麵,宋南笙第一個懷疑的便是江挽清。
雖然江挽清是那樣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可是除了江挽清,宋南笙是真的不知道,還有誰會這麼對自己。
宋南笙猶豫半晌。
才抬起頭,看向項莊宇,一臉冷意:“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何要驗!”
“嘖!這才一大早,興昌侯爵府怎的這麼熱鬨?”
突然,一道慵懶的話音傳來。
眾人看向聲音的方向,皆是讓出了一條路來。
當看清了來人,大家更是後退了幾步,一臉懼意。
江挽清看向來人,挑了挑眉頭。
竟是方夙公公?
一身黑色錦衣,手提佩刀的方夙公公,亦是遠遠地瞧向江挽清。
開口道:“江小姐,你興昌侯爵府這是又有什麼熱鬨事?”
周老夫人同宋南笙都愣了愣。
沒想到這件事,還會引來了方夙公公。
如今怕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是沒可能的了。
江挽清看向方夙公公,將方才的事情,簡單地概括了下,說給了方夙公公聽。
方夙公公聽聞,愣了愣。
而後指向了自己身後的幾個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