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步綏風頓了頓,道“不用告訴她。”
“好吧。”閃送小哥一擰電門,下一秒便閃現到了薄硯真麵前,把東西交給了她。
薄硯真自然會問是誰送的。
但閃送小哥“深藏功與名”,沒有透露步綏風的信息,扭頭朝藏在樹後麵的步綏風比了個“ok”的手勢,騎上電動車就走了。
薄硯真正低頭查看檔案袋裡麵的東西,並沒有看見閃送小哥回頭。
在看到房產證和鑰匙時,薄硯真頓時一驚,立刻站起身來麵對著閃送小哥走遠的方向,又轉身遙望閃送小哥來時候的方向。
這些……是誰寄來的?
如今偌大的房子,真的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薄硯真推開家門,慢慢地朝裡麵走去,抬頭卻看見二樓收藏室的窗戶玻璃好像碎了,正往外麵飄著窗簾。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心跳更是漏了一拍。
那是她的父親薄驥最重視的地方,一直都是封死的,裡麵更是收藏著薄驥視如己命的東西。
現在窗戶玻璃卻碎了,那一定是有人偷偷進去過了。
薄硯真頓時驚慌,急忙跑上去查看,在看到被打開的房門時,她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早不丟晚不丟,偏偏在房子被贖出去的時候,房子裡麵最珍貴的畫不見了。
那一定跟裴永彰有關!
裴永彰……
薄硯真正痛恨著裴永彰,晃眼卻看見了被丟在牆角的項鏈。
一個觀音菩薩像的玉墜。
這不是薄家的東西。
她看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突然,她猛地想起來這個玉墜好像是步綏風的。
對!
就是步綏風的!
但很快,薄硯真震驚的眼神迅速恢複了平靜。
忘了,步綏風就是裴永彰的人,能來偷薄家的東西一點兒也不奇怪。
她很快接受了現實。
甚至覺得步綏風接近她可能就是在覬覦那幅畫。
隻是……
那幅畫到底有什麼重要的?
不就是一幅還算珍貴的古畫嗎?收藏室裡麵任意一個藏品都比這幅畫價值高,可為什麼爸爸偏偏看重這幅畫?
而且,就連其他人也要來偷這幅畫?
薄硯真不明白,也沒有再表現出任何驚慌失色。她好像認命了般,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客廳,跌坐在地板上,靠著承載薄家一切的石柱,坍塌了自己的希望和信仰。
一陣微風吹過,將桌子上輕如鴻毛的支票吹到了薄硯真的手邊。她卻隻覺得可笑。
步綏風啊步綏風,你是心有愧疚了嗎?
還是想要用這點錢來買我薄家的畫?
我真的不應該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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