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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你的護短裡有我嗎(1 / 2)

027你的護短裡有我嗎

花以沫一出醫院,就將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拋之腦後,包括那個奇怪的好似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大概晚六七點的時候,她總算回了自己的“小家”,隨便地吃點路上買的麵包,幾乎再升不出一絲力氣地趴在了床上。

那一刻,她放過了自己。

不管之前司彥囚禁她的事是真是假,最起碼這一刻,她是被放出來的,自由已經在向她招手了!

剩下的,等她腦子清醒了再去想……

花以沫這些年雖然自閉,但她自閉得很歡樂,她有自己的小世界,享受孤獨,她從不是一個自艾自怨的人,她有自己的一套積極生活的方式——雖然大多數人都無法理解,甚至以為她有病。

她放空自己,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猛地驚醒!

她喘籲籲的,好像是被夢裡的什麼嚇到了,可又想不起夢見了什麼。

她緩過氣,覺得渴,想喝水,剛想動就發覺不對……她睡前並沒有戴眼罩吧?現在明顯感覺眼睛有束縛感,被什麼給蒙著。

她想動,想把“眼罩”摘掉,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她的手也被什麼給束縛著!

心裡大慌,就感應到自己的臉被碰了。

“誰!”

她歪頭過避開那隻手:“誰呀!”

那隻手並沒有繼續碰她,可花以沫也不知道那手在哪,她慌得很,用力扯動手臂,她覺得現在所處的種種感覺很熟悉,她試著問:“司彥?”

然後她便聽到了一熟悉的輕笑:“沫沫真棒,這樣都能認出來。”

花以沫壓抑地咬著牙:“你又想做什麼?你又想做什麼?”

“放輕鬆,就是來看看你。”

花以沫是趴著的,她感覺自己的睡衣被掀開,再次露出自己的背。

經曆的一切過於可怕,她已經生理本能地在顫抖了:“不要,不要……”

隨之,略有點冰涼的東西塗抹在了她的背上,給她紅腫不適的背帶去了清涼。

花以沫的背脊仍是緊繃著,哪怕他現在在給她塗藥,她仍會惶恐他下一秒突然暴起。

她緩了好一會才出聲:“不是…不是不認識我嗎?現在跑來,就為了給我塗藥嗎?”

其實她蒙著眼睛,根本不確定她是不是還在自己的小屋裡,她很怕她又被他帶走,囚禁在那棟金屋裡。

所以這話也算是試探。

司彥卻笑說:“沫沫現在跟我說話,不但利索多了,也敢說了?”

換做之前,花以沫為了能讓自己好過一點,一定會把自己偏嬌軟的聲音放得更軟,更可憐地喊他幾聲,他最喜歡那樣。

可她今天莫名地倔強起來,她心裡難受,她說不來是為什麼,一會想起他白日那不認賬還把一切倒推她身上的行為,一會又惶恐他是不是才放她出來一天,又要把她關起來了?

她哥走了?司彥又開始了?

她亂七八糟地想著,回過神時,發現背上的藥膏塗完了,她的衣服被重新拉了下來,司彥好像沒有發作?

但也可能是等等再發作,他有時候懲罰她會拖一拖,故意讓她先害怕一會的。

然後有什麼東西對準了她的耳朵,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隻聽“滴”看聲。

“還有點燒。”司彥道,隨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被往上扶起一點,灌了她一大口水。

司彥幫她把沾嘴的頭發撥開,摸了把她的臉:“你中午沒吃什麼,晚餐也隨便應付了,現在餓了嗎?”

花以沫被水蹌了,輕咳著。

也是回避著不想理他。

然後她其中一隻手就被解開了,不等她反抗,那隻手就被緊緊握著,她被強勢地抱起來,側著身靠在床頭上,剛被放開的手也被重新束縛住。

花以沫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你…你還想做什麼?”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太弱,可還是瑟瑟縮縮,全身繃緊。

看不見更讓人不安,就怕往前一步就是深淵。

司彥沒有回答,任花以沫在不安中焦慮著,直到她聞到食物的香味。

有湯匙之類的東西碰了碰她的嘴唇。

“張嘴。”

她撇開頭。

司彥聽著溫柔的語調緩緩說道:“沫沫,你是想挑戰一下,我會忍你到什麼地步?你確定,要跟我鬨這套?”

花以沫一僵。

“倒也不是不能陪你玩,可我怕你受不住。”輕飄飄地帶著冷意。

花以沫到底還是怕他,乖乖張了嘴巴,被他喂進一口肉粥。

肉粥的溫度剛剛好,她吃進嘴裡咽進肚子裡才感覺到自己是真的餓了。

司彥不是第一次給她喂飯,節奏掌控得很好,非常清楚她吃飯的速度,花以沫感覺自己一口接一口,沒停也沒噎著。

差不多飽了的時候,司彥就沒再喂了。

溫熱的粥下肚,人暖和了,肚子不餓著了,花以沫的情緒也跟著穩定了許多。

她側靠在床頭沒動,逐漸適應黑暗的她,雖然還是很不安彷徨,卻能冷靜地去聽周圍的聲響。

但……那種傳說中的聽風辯位是不可能的,人家的手都碰到她肚子了她才發現。

她瑟縮了下,沒躲開,被他嚴嚴實實地捂著。

“我看看,吃飽了沒有。”司彥煞有介事地說著。

他還捏了下,花以沫癢得往裡縮,小聲求饒:“彆、彆捏了!”

“飽了嗎?”

“飽了!”

他笑了聲,把手拿開了。

花以沫無聲地鬆口氣,忍不住又動了動自己被困住的手腕。

她聽到司彥好像起身走開的聲音,沒多久又走了回來,他的任何動靜,都讓她繃著腦子裡的弦。

她感覺他在她身邊重新坐下,伸手觸碰她的下巴:“該吃藥了。”

“什麼,吃什麼藥?”

“你醫院帶回來的藥。”司彥憐惜一般說著,“你回來就躺著了,藥都沒吃。”花以沫遍體生寒。

他為什麼都知道?

不應該隻是她“項鏈”裡有竊聽器吧?

他要喂她吃藥時,她再次本能地想躲,他掐住了她的臉頰,迫她揚起頭來,把藥塞進她嘴裡,再灌水進去,隨後合上她的下巴,迫她不得不咽下去。

可謂粗魯利索。

但隨後他又用紙巾,溫柔地給她擦拭溢出來的水漬。

“好了好了,飯吃了,藥也吃了,明天病就能好了,不難受了。”

花以沫感受到他挨了過來,伸手碰她……她生理本能地瑟縮僵硬,直到確認他隻是擁住她。

在被囚禁的這些日日夜夜裡,她太熟悉他的懷抱了,熟悉到哪怕在厭惡他,她都會很快去適應這個懷抱,跟肌肉記憶似的。可她想起的是白天他無情的眼神。

她試著掙了掙,換來的是他手臂越勒越緊。

“我…我想去方便。”

他仿佛沒聽到一樣,仍牢牢地抱著她。

“我想,去方便!”她大點聲再來一遍。

他出聲了:“好,我帶你去。”

“我自己去……啊!?”

他解開了她兩隻手的束縛,可緊接著又將她兩隻手一塊綁在了她後背,隨後他直接將她抗了起來。

她隻能感覺他沒走多遠,似乎進了浴室,再然後就……被放了下去。

且他並沒有走,貼著她站,美其名曰讓她可以靠著她。

她羞恥地請求,“我自己可以的,你能不能先出去?”“不能。”他摸著她的頭發,微微使力就讓她靠著他。

“可是…可是這樣我,我沒辦法……”

“不著急。”他摸摸她向外那邊的耳朵,“你可以慢慢來。如果實在不行,”他聲線略帶愉悅,“我可以幫你。”

他輕聲詢問:“嗯?需要我這麼幫你?”

她不敢應聲,可也不敢就這麼解決急事。

“不然,我幫你揉揉肚子也行。”

花以沫一慌,再也不憋著了……這讓她羞臊不堪,眼淚幾乎同時跟著崩了出來。

她的尊嚴,真的快被司彥踐踏的不剩一絲了。

“好了?”他輕聲問著,隨後花以沫聽到他拿紙去了……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花以沫害怕得急促地喊著,“我自己來!”

他溫聲拒絕:“你現在不方便……”

“司彥!”她哭著連他的名字都喊出來了。

他還故作不解地反問:“怎麼了?”

她吸吸鼻子:“你放開我,我就沒有不方便的。”

他笑了聲:“我不想放。”

他為什麼能這麼理直氣壯?

花以沫的眼淚都把眼罩糊住了,聲音顫抖卻含著恨:“你之前隻是限製我的自由,現在連眼睛手腳都要這樣……司彥,你還想把我逼成什麼?”

再下去,就得是人彘了吧?

“彆哭,”司彥親了親她眼睛下麵的麵頰,“我隻是想疼你。”

“我不要,”她哭著喊,“我不要,我不要你疼!”

他歎息:“果然,稍微讓你自由一小會,你就不乖了。”

這話讓花以沫哭得更厲害。

她從醫院回來時,才剛說服自己不去追究,不去想那些真的假的,起碼她被放出來了,她嗅到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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