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徐文友和胡向光兩人,率先向著覃治鼓掌致意!
緊接著,整個禮堂之中掌聲雷動,所有人全都站起來,為覃治喝彩!
掌聲稍歇,覃治向台下再次微微躬身致意,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感謝各位領導和同誌們對我的肯定,隻不過時隔太久,雖然能還黎忠良一個清白,但王明芳還活著,死者就應該是王月芳了。至於王月芳如何死的,又為何拋屍王坡鎮一個村外,恐怕需要潭州市局刑警另外去偵破了……”
禮堂裡逐漸安靜下來,有人點頭,有人歎息。
既然死者是王月芳,凶手就不是黎忠良了,案件當然要重新去偵查。但黎忠良這個無辜者已經受到了極刑處罰,這讓刑警們感到羞愧和無奈。
覃治輕歎一聲,說道:“還有,今天我要分析的另外一樁案子,仍然存在枉死的人,真相也叫人難以釋懷!”
另外一樁案子?
許多人這才猛地想起來,覃治今天要進行兩樁案件的分析,他要推翻兩個陳年舊案啊!
如今王坡鎮殺妻案幾乎已經被推翻了!那麼接下來,該是梁水灣無頭屍案了!覃治真能在一天之內,連續推翻兩件鐵案嗎?!
如果他成功了,他的名字必將讓整個江南警界為之震顫!
此時,台下的錢正新,非常地失望!他本來是想看覃治笑話的,結果看到人家風光無限!
“初哥!你急著讓我大老遠來市局,就是看覃治出風頭,看你被他欺負啊?”
“你他媽閉嘴!”
應同初咬牙低聲吼道:“我隻是一時疏忽!這樁梁水灣無頭屍案,確實是我辦的!這他媽就是鐵的不可能再鐵的案子!我看覃治,怎麼翻這個案子!要是他翻不過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此時,沒有人在乎應同初的咬牙切齒,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覃治的身上。
覃治已經擦掉了白板上的字跡,開始準備分析梁水灣無頭屍案了!
一片寂靜之中,覃治拿著馬克筆,在白板上寫下一些關鍵詞。
隨後,他轉身笑道:“午休時間有限,我並沒有翻看梁水灣無頭屍案的卷宗,而且,這個案子,是我們黨校培訓班,二小組所有同學共同調查和分析的成果,所以,我索性就盲推一下本案的案情吧!”
盲推?
禮堂中頓時響起了倒吸冷氣之聲!
所謂盲推,並不是瞎推,而是在關於案情的許多情況,都不了解的時候,以個人推理的形式,來推導整個案情!
重點是,覃治在這種盲推的情況下,竟然敢說,梁水灣無頭屍案,是一件冤案?他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旁邊的應同初,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怒斥道:“你裝什麼犢子呢?盲推?你要是看過案情怎麼辦?”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了禮堂中,卻傳得很遠,很清晰。
劉夢竹頓時瞪眼說道:“應同初,中午我們和覃班長一直都在一起,他隻向裁判組借閱了王坡鎮殺妻案的檔案,我和二小組的所有人,都可以給覃班長作證!”
“對!我們都可以作證!”王鬆等“二小組”的學員們,頓時全都紛紛挺身而出。
尤其是王鬆,他補充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問裁判組!他們都是刑偵支隊的領導,你問問覃班長有沒有拿梁水灣無頭屍案的檔案!你千萬彆告訴我,這種檔案,在路邊攤也能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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