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同初被懟得無話可說了。
這可是刑事案件的檔案,當然不可能在路邊攤買到,普通人甚至想看都看不到!
應同初沒想到,自己隨便吐槽了一句,竟然會被這麼多人按在地上懟,還給覃治剛才的話,增加了一些可信度!
錢正新歎氣說:“初哥,你要是沒想好,你就先彆說……這分明是給覃治送助攻啊!”
“滾!”應同初真想踢他兩腳,這個二傻子,是他媽來幫我的,還是來損我的?
……
台上的覃治,指著白板上的字說:“首先,我先講講梁水灣無頭屍案的一些疑點!我們小組共同分析過,根據死者衣服上血跡的形狀判斷,這些血跡是噴射到衣服上的,而不是流淌到衣服上……由此可以推斷,現場看到死者穿的衣服,根本不是死者本人的,很可能是凶手的。”
“因為無頭,死者的身份認定,卻是根據衣著和體型來判斷的。如果衣服本來就不是死者的,這樣的判斷肯定就會出現錯誤了。”
在座的大部分都是警員,這些情況,覃治經過簡單解釋就能聽得懂。在第二小組裡,覃治已經分析過這些情況,小組裡的成員都清楚了。
至於應同初那一組聽不懂的,自然由劉夢竹和王鬆他們負責解釋,幾句話就全都給懟明白了!
隨後,覃治略微停頓了片刻,留給眾人一些,思索和討論的時間,以便將他分析的細節,完全消化掉。
許多人都沒想到,覃治竟然隻從現場照片,以及一些細節之中,就能分析出這些有價值的東西。
如此看來,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
劉夢竹故意大聲笑道:“也不知道:偵辦這件案子的人,有沒有看出這些?總不能埋頭苦乾好長時間,卻了解得比覃班長還少吧?覃班長可是剛拿到案子啊!”
王鬆也配合著說:“我記得,這個案子,好像是咱們班的應同初同學偵辦的!據說還立了功?那麼應同學肯定知道更多內情,是不是啊?”
嘎吱,嘎吱。
聽到這兩人一唱一和,應同初牙齒咬得,都發出了聲音,他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他辦案時,當然沒有分析出這些問題,因為這個案子,結束得太快了!他等於白撿了一個功勞!高興還來不及,哪有時間去分析疑點啊!
“案子我已經破了,你們就彆沒事找事了!”應同初強裝鎮定地說道。
台上的覃治聞言,不禁掀了掀嘴角說:“又是一條無辜的生命,都因為你的急功近利而枉死!你說我這是沒事找事?應同初,你還有良心嗎?!”
嘩!
禮堂中所有人聞言,頓時一片嘩然!
這件案子,又枉死了一個人?也就是說凶手又搞錯了?
難怪現場的許多警員疑惑,這個案子為什麼低調處理,隻是簡單報道了一下,公安局內部也沒有廣泛流傳!似乎這個案子連審判環節都沒有!
覃治說的又一條人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應同初臉色微微一變,這是他負責的案子,那個“凶手”的結果,更和他有著莫大的關係!
覃治分明在說他草菅人命!如果一旦傳揚開,他警察的生涯,可就徹底完蛋了!
“你胡說什麼!”應同初憤怒地大喝道。
覃治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胡說,你應該比我清楚!”
說罷,他轉頭看向台下眾人說道:“死者身份認定為梁水灣村民梁山開,是通過衣著、村民指認以及梁山開妻子承認而作出的,並沒有進行dna比對。而根據對村民的調查,跟梁山開有過節的人,隻有兩人。一個叫梁仁勞,另外一個叫梁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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