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不,我怕冷。」赫生寒噘嘴拒絕。
「你一個鬼跟我說怕冷,我要被你氣笑了。」
「要不,一起睡?」他修長的手指拍了拍床的一邊,眉毛一挑,攝人心魄。
「嘖,真馬叉蟲!」
我投降,準備在地上打地鋪。
赫生寒伸手把我撈起,扔在床上,雙臂撐在兩側,湊近,媚眼如絲。
我打了個寒戰,死豔鬼,想毀我道心?
我伸出手指戳進他的鼻孔,他吃痛跳起來。
「蘇風淼,你這女人,真的很……惡心哎。」
我起身給了他一個大逼兜:「再吵,把你收回葫蘆裡,麵壁一周!」
在我們用枕頭嬉笑打鬨時,我抬頭。
窗外貼著一張蒼白的女人臉。
8
就是今天在樹林裡見到的那個。
她很憔悴,眼裡透出求助的神色。
我和赫生寒偷偷溜了出去。
她叫春喜,上個月剛流產,胎兒的屍體不翼而飛。
她觀察了一陣,確定我們是正派道人,才敢來找我們。
「你的意思是,之前村裡來過其他道人?」
「是的,一個八字胡的中年道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兩年前就經常來村長家,兩人關係密切,但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麼來往。」
「對了,也是從那時候起,村裡的人開始富裕起來。」
「有人逢賭必贏,有人升了官,有人市裡的公司突然上市,甚至有人中了幾百萬彩票。」
「我覺得一定和我流產的孩子有關,他們所有突然變富的人家裡都有女人流過產。」
「那你們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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