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祭龍王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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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祭龍王(1 / 2)

那老者這才意識到他此前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勞,他睜著一雙血目不停掙紮。

然而那刑架上的繩索皆是以牛皮精煉而成,即便他將手腕腳踝都磨破了皮,都難以逃脫其挾製。

他忍著巨大的痛苦,顫抖著問道:“官爺,我說,我都說,隻求官爺留我一條命。”

謝行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掩手厭道:“方才已給過你機會。”

他擺了擺手,那人被衙役拖下刑柱,一柄雪亮的鋼刀,極為隨意的捅穿他的肚腹。

而後,他被隨手扔在一旁,刑柱已被汩汩鮮血染透。

而那老者,在地上禁臠抽搐,極不甘心的望著謝行湛的方向,不過半柱香的功夫,便生生血儘而死,了無生機了。

衙役高喊:“下一個。”

陸溫這才見刑房門口,圍著數十個戴著枷鎖腳鏈的囚服男子,將方才那滿身淋漓的血腥,殘忍至極的刑罰,早已如同噩夢一般,刻進他們腦中。

此刻他們瘋了似的往裡奔來,哭喊著願意戴罪立功,檢舉揭發那老兒所行所為。

謝行湛睥了一眼眾人,語氣淡淡:“你們之中,若誰的供詞,與那老兒所作有出入,一律以欺瞞上官為準。”

那許四斤擠開諸人,連滾帶爬的衝進刑房,跪伏在謝行湛腳邊,分明驚魂未定,卻斂下心神,急急道:

“官爺,我叫許四斤……,這老頭子叫陳麻九,梧州人士,是個木瓦工……”

楊玄泠使了個眼色,刑房門又被合上了。

那許四斤跟隨陳麻九走南闖北多年,也算練了些膽色,他雖額上冒著冷汗,卻不敢懈怠,恭恭敬敬的帶著枷鎖行了禮,磕了頭,問:

“不知官爺想知道的,是祭塔的事,還是新嫁娘的事?”

“一個個說。”

許四斤長歎一聲,開始娓娓道來。

“若官爺問的是祭塔的事,咱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見過那女鬼的影子,就是現在想想,也膽寒呐……”

“咱們這塔,修的頗費功夫,因是建在邗江裡的,本身在水裡打樁子,就是一件難事,又要水性好,又要這泥瓦木塑、榫卯的手頭功夫好,咱們這些人,都是自小就生在江邊兒的,所以才被工部的劉大人挑了去……”

“咱們這些人見了鬼的那一日……是個雨天,還不到酉時,天就黑壓壓一片,一下了工,我一手提著燈,一手舉著傘,想著趕緊回家吃我娘子做的晚食……”

“這祭塔修也是先修的那條連同邗江的長廊,我走在廊上,外頭又黑漆漆的,還刮了狂風,我那傘也被吹飛了,傘一飛,燈也滅了!”

“我心裡頭那個氣喲!就往河岸上奔,我走得越快,那陣風就越快,就好像我去那!它就去那!”

“我站在廊上,又想了一想,傘也沒了,燈也滅了,若我上了岸,摸黑行路,隻怕是寸步難行,我就咬咬牙,又走了回頭路,好在那塔裡頭有工部的人值守,我就是住上一夜也使得!”

“我剛摸回祭塔……就發現塔裡的燈全滅了……”

“雨下得越來越大……還打著雷……那雷一劈……我看見……我看見……”

他麵色愈發驚恐,憶及那日,更是瑟瑟發抖:“那牆壁裡的畫,畫裡的妖魔,活了!”

“怎麼叫活了?”

他雙目大睜,像癡入夢魘一般,麵上驚懼萬分:“就是……就是……那畫裡的女妖,她能動,還能對著我笑……我嚇得暈了過去……”

陸溫抄錄完畢,眉頭緊鎖,問:“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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