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舊案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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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舊案(1 / 2)

宋蘭亭道:“那浮珞子,被楊淳聖研磨成了粉末,將粉末置於玉璧中,作以玉飾配以腰間,一旦吸入氣體,便會叫人產生幻覺。”

“那粉塵無色無味,中毒,隻在無形。”

戶部尚書楊淳聖,亦是楊玄泠之父。

說起來,早已仙逝的元後楊嬛,與當今太子妃楊漣之父,內閣次輔楊琮,同出淮溪楊氏一脈。

淮溪楊氏,崇尚文才,鄙薄武夫,族中少將,多出名士,在淮溪,乃至西屏郡,都是影響力極大的世家大族。

而楊淳聖,隻是個同名同姓的寒門世子。

他的童年,是在一間灰舊破敗的茅草屋裡度過。

其實,他也出生於淮溪,並且也與楊氏一脈有些淵源。

因為他的祖上,也當過官,還與淮溪楊氏,曾經拜過兄弟。

以致於楊淳聖的先祖落了難,奔赴千裡,就是為了尋求淮溪大族的庇護。

早些年間,楊淳聖獲取知識,最主要的來源,便是替楊琮抄書。

先祖的蔭庇,始終會消耗掉光的,為了在淮溪楊氏處獲得尊嚴,楊淳聖將自己當成了真正的淮溪楊氏的一份子。

他的所作所為,不同於淮溪楊氏的囂張跋扈,整日飲酒作樂,流連煙花。

反而,他是個持身清正,文采武功,都毫不遜色的實乾家,從而為高娶楊氏嫡係,也就是皇後胞妹楊湄,奠定了基礎。

而楊玄泠,不過是在前線,衝鋒陷陣的先行者,真正控製靈泉宮的人,是楊淳聖。

楊玄泠雖死,卻並未掀起任何波瀾。

陸溫聞言,也歎了歎:“殿下那日所說,今日肱骨,明日牢獄,當真一語成讖。”

外頭春光明媚,日頭正好,宋蘭亭這幾日,又吞服了好些陸溫所帶的丹藥,三日修養,已恢複了幾分。

二人便商量著,順著藤蔓行至崖底,再探路出林。

陸溫並非木工匠人,多數耗材又隻是林中現取,她自己往木輪椅上坐了坐,推了推,倒是穩當,便連人帶車,一同順著藤蔓,落了崖底。

連綿群山,綠茵漫漫,漫山遍野都是絢麗的山花,流水潺潺,一望無際,如置天境。

宋蘭亭適應的極快,坐在四輪木椅上,倒有幾分怡然自得。

“你給這車,取名字了麼?”

陸溫想了想:“不如殿下現取一個?”

宋蘭亭忖了半晌,認真道:“這椅子,比造辦處的工藝還舒服,不如就叫‘天下第一椅’吧。”

陸溫噎了噎,口不對心的說:“好名字。”

在林中行了好些時辰,直至日暮黃昏,陸溫餓的饑腸轆轆了,這密林仍舊縱橫深深,野鹿喲喲。

夜已深深了,還是望不見前路。

她停在溪邊,搭起一簇簡易的火堆,從河裡岔起一條魚:

“殿下,有件事,很早我就想問您了。”

陸溫腰間挎了個囊袋,不知裝了什麼,鼓鼓囊囊的,時不時的,還會動一下,好似是個活物。

於是宋蘭亭就盯著她的囊袋發呆,猜測裡麵是什麼,該不會,是想抓兩隻蛇,回驛館研究一下吧?

“什麼。”

她將那魚懸掛在火堆上,左右翻滾著烘烤,炊煙嫋嫋升起,火光忽明忽暗:

“就是,關於殿下,幾年前淩虐女子的傳聞。”

宋蘭亭看的怔了,問:“我的傳聞,有點多,狸兒是說哪件?”

“就是從城西守城張禦史家的夫人,被殿下調戲了一番,憤而自殺的事兒。”

宋蘭亭坐在輪椅上,稍微挪了挪身子,腰腹那處仍舊隱隱作痛:

“是不是還有人說,那夫人,因不從我,被我扒了皮?”

陸溫點點頭,用樹枝兒扒拉了一下火星子,好叫那火勢更旺些。

“聽聞棺材裡,是個血人,還是楊大人親自去驗的屍……”

宋蘭亭望著架子上的魚,眉頭略略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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