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幼崽出門進行時_[漢]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彈幕都在跪求彆讓我哥喝臟水_思兔 

第11章 幼崽出門進行時(1 / 2)

霍彥靜靜的碎了。

但生活還可以把碎的人粉成末。

他很快就成末了,因為老先生聽他倆亂說一氣,頓悟了。

阿言通靈了。

那個叫孫大聖的神仙說去病快死了,阿言每天為了幫兄長續命才這麼累的。

不對,萬一那個神仙是壞神仙,衝著阿言來的呢!

老先生一口氣要喘不過來了,他以為是兩孩子鬨彆扭了,想著調節一下,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真相。

他哪裡敢耽誤,立馬派人去請衛青過來,隻說霍彥被邪魔魘住了。

霍彥木了,先生,你瞧著老大不小了,要不要這麼迷信!

霍去病聞言卻不滿意了,“大聖才不是邪魔,大聖是猴王!大聖是在幫我。”

他可是猴猴的忠實擁泵!誰都不能說他的大聖。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滅我我滅天!”

霍去病喊道。

外麵真亮堂,秋天到了,天高雲淡的。

霍彥聽完他的話,腦瓜子嗡嗡的。

地下該有地縫吧,他帶著霍去病現在過去把自己給埋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可惜沒等他想辦法鑽出去,等來了一大家子。

一群人浩浩蕩蕩,衛媼打頭,衛少君作尾,中間夾著衛少兒和衛君孺,甚至還有那個未來大姨父公孫太仆。

好了,這次丟人丟出圈了。

霍彥麵無表情聽他的先生配著他那坑弟的哥在那裡開始極具鬼神色彩的激情描述,驚的衛媼抱著霍彥就哭,衛少兒也是在後麵哭出氣泡音,“我的兒啊!怎麼就被妖魔給纏上了啊!”

霍彥被家人團團圍住,像隻木偶似的被大家摸肚子和耳朵,還有手和腿。

已死,勿cue。

但很快說書團因為孫大聖是好是壞又產生分歧,而且還知道了霍去病可能要死了,自此被魘住的成了兩個。

一群人掉眼淚的掉眼淚,摟孩子的摟孩子。

衛少兒哭出開水壺音,與霍去病抱頭痛哭,“我苦命的兒啊!打小身子就不好,這是哪來的妖邪啊!”

霍彥為那位陳大人的耳朵默哀一分鐘,在彈幕的哈哈哈下,選擇果斷結束這場鬨劇。

“兄長是記岔了我講的故事,我每天睡覺是因為最近有了一隻小鳥。”他作出天真樣,“它叫得好聽,我可喜歡了,把它養在屋裡,平時晚上就愛喂它,忘了睡覺。”

衛家眾人鬆了口氣,掐了一下霍去病的小臉,一時啼笑皆非。

老先生氣得吹胡子瞪眼,倒也沒打,隻連罵了霍彥三句“玩物喪誌。”

霍彥乖乖聽訓,連聲賠罪。

隻是公孫賀聽他和霍去病的口齒和邏輯,犯起了嘀咕。

話說成這樣,真不是算妖邪上身了嗎?

但看著衛家眾人沒什麼奇怪的樣子,覺得自己奇怪了。

現在的小孩是這樣的嗎?他是不是中邪了。

後來衛青回來,衛家就請了三個巫師過來在霍去病和霍彥身邊連跳了三天大神,給霍彥臉都跳綠了。

後來衛家的大神跳完了,公孫府就找了,也去他家跳了一天。

後來整個茂陵都找了,據說是因為有人說衛家能有今天全是靠著巫術改了運。

一時之間,跳大神成了風尚。

就連宮中的天子都有所耳聞,特意問起在旁侍候的衛青這事。

衛青不由自主的笑起來,與劉徹一起分享了家裡這半個月發生的幾件小事。

他說的開懷,劉徹並著其他幾位侍中也樂起來。

“衛卿,現在你那個小外甥還每天晚上不睡覺去喂鳥嗎?”

劉徹問道。

衛青搖頭,笑容滿麵。

“他倆雖然是雙生子,但性子卻截然不同,阿言平時最好麵子,為請巫師請得人儘皆知這事兒跟著我鬨了好幾天脾氣,當天晚上就說把鳥放了,以後好好聽講,再也不養了。”

大殿裡又笑作一團,年輕的天子笑得最為大聲。

良久,劉徹停了笑,朗聲問,“那衛卿見過那隻鳥嗎?”

是否根本就沒有那隻鳥,你那小外甥隻是想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天子的多疑在這句話中展示的淋漓儘致。

衛青先是怔忡片刻,而後兀自笑開,白皙皮麵依舊清雋模樣,“臣未見過,他若不願讓臣見,那臣就不見好了。”

我也不知道,但小孩子有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

劉徹知道他一向單純,對小輩更是寬和,他眯起眼,顯然對霍去病和霍彥感了興趣。

“有時間讓他們倆進宮來陪陪子夫。”

衛青輕俯身謝了恩。

“他們也盼著能見到三姊和皇子呢。”

衛子夫初有孕,等到那皇子見風,差不多都兩年了,衛青這句話一出口,劉徹也不生氣,支額輕笑,嗔怪道,“你倒是疼他倆,連朕都見不到。”

衛青連呼不敢,“陛下想見他們,臣明日便讓他們入宮。隻是他們太小恐衝撞了陛下。”

劉徹聞言瞥了他一眼,便擺了擺手,“那就等子夫生產完再見吧。”

建元三年對霍彥來說,無甚大事,大姨中意的那位太仆公孫賀與那位陳大人也因為與衛家交好,愈發得了信重。年末,衛子夫的第一個女兒出生,這位皇帝唯一的子嗣一出生便帶來無儘歡喜,劉徹大喜。

衛子夫寵愛日隆,衛家的地位又一次水漲船高。

大家陸陸續續開始離開。

雖未成婚,但阿母去了陳掌家,大姨去了公孫府,已經開始執掌一府事了。

其他的幾位舅舅也各有各的家眷,現在衛家起勢,他們也有錢在長安買套房子了。

這跟霍彥關係不大,他和霍去病還太小。加上他們自己和衛青都不願意回去霍仲孺身邊,故而衛府的大變遷對他們無甚影響。

總歸,舅舅是要他們的。

他依舊每天讀書,適量減少鑽研醫書的時間,和被兄長在騎射方麵完虐。

建元四年也像流水一樣轉瞬即逝。

建元五年也不知不覺就過了大半。

這一年這個朝代發生了巨變,或者說是位於時代中心的皇帝劉徹的處境發生了改變,他的幾年蜇伏一擊比當初設立明堂的時候更有力了。

董仲舒的一封尊儒的上書打破了朝堂王太後,竇太皇太後與劉徹之間微妙的平衡,五經博士的設立更是顯示出了這位帝王的初步試探。

這也是這位天子向大漢傳遞他的能量的第一步。

霍彥與霍去病一起束了總角,也從衛青雙眼發亮的講述中,窺見了一隅劉徹的心境。

從初繼位開始,劉徹就在破局,他想要的從來沒有變,他要做的是一個獨斷朝綱的真皇帝,獨攬大權,功震千秋。而非是與他的父祖一樣對內事事委托外朝,對外顧忌諸候,匈奴。

他要變,要破局。

所以他要擁有自已的將軍,自已的官吏,自己扶持的外戚。

從建元元年十月,他便下詔征辟新人,沒人比他更清楚既得利益者不可能做出改變,所以他要換人,要從底層撥人,他也不需要鉗製,所以他答應立明堂,也希望如禦史大夫趙綰所說的那樣大小事不再回稟太皇太後,可是他的第一次政治嘗試失敗了。竇太皇太後出手,建元二年十月,禦史大夫趙綰,朗中令王臧在獄自殺,太尉田蚡,丞相竇嬰免職。

竇太皇太後的意思是不換腦子就換人,劉徹被迫屈從了。

建元三年算是劉徹一生中的至暗時刻,他開始沉澱自己,他從隴西郡和北地郡身世清白的良家子中抽調人,設立了期門軍,作為自己的禁軍,擴建了上林苑,為後期攻打匈奴作準備。衛青現在便常在那裡訓練或是練兵。

“陛下說要建立騎兵,以匈奴的方式對付匈奴,我們會把他們打回北邊,見他們老祖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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