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講究,正巧,養傷的那段時間裡,何安在剛好問過梅馨月這個問題。
“摘下來放床上忘了,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給坐歪了,除了影響美觀外,沒啥問題,就繼續戴著了。”何安在解釋道。
之後何安在又問了大家近些天訓練完後都在做什麼。
封汐與燕折淺持之以恒地去圖書館自習,男生們在學車,其他人就不固定了,或自習、或學車,基本上是在休息。
會議結束,大家訓練一天都很累了,就沒再閒聊,都回去休息了。
眾人離開後,何安在收到了簫文君的信息,邀請他一起去散散步。
學院後麵的沙灘上,夜晚的海風甚是寒涼。
簫文君身穿一件長袖白色連帽衫,赤著腳踩在沙灘上。
“你的右手怎麼了嗎?”簫文君邀請何安在來此並不是為了白天的事而生氣,畢竟他們倆人的無恥程度不相上下,誰也怨不得誰。
白天時她察覺到了何安在的不同尋常,她記得何安在並不是左撇子,“你應該不是故意放水吧?”
何安在沒有隱瞞,他擼起袖子,露出右臂上的大片淤青。
“這條胳膊斷過,從這,直接對折了。”
簫文君聞言錯愕,在這和諧的社會,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等場麵,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疼嗎?”此話一出,簫文君當即意識到這是句廢話。
“疼。”
“啊……”簫文君撓了撓頭,“你……啊……”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何安在的右手能抓握,她猜到可能是受了傷,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你……”簫文君想到了白天時自己被騙,“你該不會是嚇唬我的吧?”
“嗯,嚇唬你的。”何安在順著簫文君的話往下說,自己的經曆與遭遇是特例中的特例,暫時還沒必要跟他們解釋很多,自己隻需要將自己踩過的坑填上,避免他們再踩一次,便不負班長之職,不負代指導之職。
“你!”簫文君氣不打一處來,氣得直跺腳,她真的很擔心何安在,可何安在卻這麼對她,“你這人怎麼這樣?高中挺老實的一個人,現在咋這麼壞了?”
老實?
一白遮百醜,學生學習好,就能掩蓋很多缺點。
何安在是學霸,可卻談不上不老實啊。
小學就給社會人遞煙,初中白嫖撿漏遊戲廳,高中更是……
“老實?”何安在戲謔一笑,將話題轉移了出去,“我可是進女廁所的大變態啊。”
“你!”簫文君被懟得啞口無言,“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你喜歡陳曉清,也不至於跟著她進女廁所吧?”
總有些人嚷嚷著社死不如去死,可在真正死亡的沉重前,社死什麼都不是。
“我的視野特殊,看到的跟你們不一樣,那會兒我的世界群魔亂舞。”何安在簡單解釋,“我跟著陳曉清,也不是因為我喜歡她,而是我隻能看得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