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大白鵝當即出了一身冷汗,還沒到位的編製啊,一句話說不著,就影響前途了。
“啊不不不,我……”大白鵝連忙狡辯,“我不叫鵝霸天,是道上……啊不對不對,是……是……是群眾……額。你剛剛啥也沒聽見,我叫白月光。”
“白月光?”何安在心中五味雜陳,自己的一生之敵居然叫這名,這還讓他怎麼直視【白月光】這個詞,“那我以後就叫你大白吧。”
“聽從組織安排。”
一人一鵝回到家,這麼晚了何爸何媽還沒睡,客廳裡正亮著燈。
而這可就尷尬了,人到門口了進不去,何安在經過之前與獅子猿殊死搏鬥,導致衣服有些破爛,看起來十分不體麵,他沒法跟家裡人解釋。
便隻能蹲坐在門口等爸媽睡下。
他在想,自己要是也有燕折淺的儲物空間就好了。
那自己能不能利用自身能力的特性,來實現儲物空間呢?
肯定是能的,但不是像燕折淺那般的隨身空間。
他隻能在固定地點取放,存私房錢應該不錯吧?不行,那邊是一整個世界,毫無安全係數。
寒風那個吹,他寧可蹲坐在門口吹寒風,也不願意觀測躍遷到第四維度世界,從第四維度世界回房間換衣服。
家是溫馨的港灣,不能自控的那三年也就罷了,現如今他不想在任何有關家的地方看到那些惡心的玩意兒。
上河村所對應的第四維度世界,可是很惡心很惡心的,與那畸變的人體蜈蚣有得一拚;若不是要嘗試帶大白鵝躍遷,他絕不會在老家觀測。
何爸何媽遲遲不睡,何安在索性去外麵賓館開了間房,洗了澡,向平台求助了一身體麵衣服,在這大半夜有諸多不便,就沒有要求與身上穿的一模一樣,即便隻有一學分,也是被人秒接。
煥然一新的何安在回到家,何爸和媽居然還沒睡。
難道是在等自己嗎?
並不是,是何安在自作多情了,何爸和媽說家裡跟鬨鬼似的嗚嗚響,還沒找到在哪響,這要是鬨耗子的話,得是多大的耗子啊。
這個聲音何安在可太熟悉了,這是花花的呼嚕聲,可能是老家建築的問題,呼嚕聲居然還自帶3d立體環繞音效,一時間何安在也分不清花花的呼嚕聲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今晚不是剛吃了鐵鍋燉大鵝嗎,明天還要吃啊?”何爸看到何安在身後的瘸腿鵝說道,“誒?這不是尚書利家的那隻鵝嗎?”
何爸何媽並沒有注意到何安在已經換了身衣服,卻注意到了大白鵝。
尚書利是村長家的名字。
大白鵝在村裡可謂是家喻戶曉、人人喊打的村霸,幾乎都能認出來。
大白鵝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它現在還沒入編,得注意言行舉止,就算入了編,又怎能與人民群眾大呼小叫呢?
可……人民群眾要吃了我,我該怎麼辦?
“去去去,咋還進屋了呢?”何爸便要將大白鵝驅趕出去。
“這是寵物鵝。”何安在胡謅了個借口,將大白鵝直接抱了起來,回房間去了,“那鬼動靜是寵物貓,你們早點歇著吧,明天我同學會來家裡做客,今年還要在我們家過年,明天一早去趕大集吧,多買點年貨。”
何媽肯定是想問點什麼,可何安在根本不給她發問的機會。
沒有過多解釋為什麼小貓咪會發出這鬼動靜,也沒有解釋同學為什麼要來家裡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