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女士理了好一會兒才理清這中間的人物關係,她也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些聯係,“那陳如月上次來到底是為成興民來還是為她親爹來啊?”
“說不定是一塊順手的事,既看了她親爹,還來我這兒扮演了一把孝順繼女。”
心裡還在猜測陳如月的動機,耳邊飄過一句話:“那這個男孩和熱姐提到的那個不是一個人啊?誒呦,我這準外甥女婿還不準呢!”
頭頂飄過一隻烏鴉,問向藺女士:“熱姨知道我住院了?”
藺女士一臉無辜:“你熱姨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她就是現在還在新疆回不來,要不她怎麼可能不來看你。”
得,熱姨知道了,那那個人肯定也知道了…
藺女士看出來我在想什麼,捂嘴偷笑:“怎麼了,怕景星過來看你啊?”
知道還問…
“那有什麼怕的?他喜歡你,知道你受傷,不過來看望你才不對呢。”
嗬,到時候再和宋晨陽碰上,又是一個“冥”場麵。
不想再社死了…
關鍵是這次都沒法跑啊…
感情的事真他喵的複雜。
“媽,我申請出院…”
“駁回!”
“那我跟大舅申請…”
“跟誰申請都駁回!”
“住院多花錢啊…”
“我要連你住院的錢都付不起,還有什麼資格當你媽!”
“再說了,該給你要的賠償還沒要過來完呢!你文靜姨這些天忙前忙後的,你這會兒說出院,那你文靜姨不白乾了!”
藺女士用無懈可擊的理由給我說住了…
是啊,我要是出院了,不就證明我沒事了?那些人就更有理由各種推三阻四了…說不定還會說:你都沒事,還讓我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嗬嗬,孟子碩還在少管所關著呢~
“那我繼續住著,把傷養好再說。”我有些輕鬆地躺在床上。
“但是我想洗澡…”我發出另一個申請。
“洗,我和你二姨給你洗,下午換藥的時間快到了吧,讓護士把你的紗布先拆了,我倆給你擦身子。”
我點了點頭,手機叮鈴叮鈴響起來,不出所料的,是陳景星。
我不敢接,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說。
宋晨陽是偶然遇到的,這沒辦法…陳景星是被通知的,這個電話更像是“興師問罪”。
我並不心虛,隻是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場麵。
想我上一世也是處理過很多離婚案件的經驗豐富的律師,對彆人的事處理起來是頭頭是道,怎麼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
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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