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並沒有打內心把姚所長當師父,告彆時,兩人都似乎沒有剛才的師徒關係,甚至連互相珍重的話都沒有多說。
重新上路後。
一路上,四個兜的乾部還是沒有介紹他自己,連聊天都很少,各自看著風景,想著心事,困了睡一會,渴了,喝口水。
雖然有些無聊,但這一路的風景非常的令人心曠神怡,讓秦耕看得也津津有味。
途中,他們共進了三次餐。
秦耕發現,這些路邊餐館其實就是最簡單的兵站,他們這裡安裝有普通電話,飲食也完全可以放心。
第二天下午,終於到達了景洪。
在這裡,四個兜的乾部要先下車,司機則繼續送秦耕去縣醫院。
在分彆之際,四個兜的乾部向秦耕自我介紹道“我叫寒露,偵察營的副營長。”
這時秦耕才明白,四個兜的乾部原來不僅僅是陪同,其實,他也是負責保護秦耕的。
偵察營是師部的獨立營,成員皆是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特種兵,每個人都具備出色的戰鬥能力和敏銳的觀察力。
“哦,不好意思,寒營長,真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就是普通文書。”
秦耕看著眼前的寒露,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顯然沒有想到寒露的真實身份竟然如此特殊。
他原本認為寒露隻是一名普通的文書,但現在看來,他可能是一位非常厲害的偵察兵,否則不可能在這個年紀就擔任副營長一職。
他猜測寒露可能是在戰場上立過大功,或者是被特意培養的高素質人才。
秦耕到達縣醫院後,首先見到了錢尚義副院長。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幾句,便直接進入了正題。
“部隊轉來了一個很奇怪的病人,表麵上看是一個精神病人。但是,似乎有什麼靈異事件,當然,我們是不相信的,他竟然預測到了千裡之外發生的血案。我們聯係了醫學院附屬醫院的精神科教授,也不好怎麼解釋,他們甚至都不願意來會診。”
錢尚義皺起眉頭,語氣中透露出對這個奇怪病例的困惑和擔憂。
秦耕認真聽取了彙報,腦子裡浮現了許多的類似的病人。
秦耕有接近40年的急診科經曆,腦子裡的病人數千數萬,這一類的病人也有過不少,以精神病出現的器質性疾病的種類不下十幾種。
所以,他什麼也沒有說。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靈異,他是不考慮的。雖然臨床上有很多這樣的病例,發病都與靈異相關聯,但秦耕從來就沒想這方麵考慮。
他都找到了診斷。
秦耕把靈異歸類於巧合、幻覺、牽強附會!
秦耕看了病人。
是一個年輕的戰士,從一線下來的,有過一次實戰。
醫學院附屬醫院的解釋是戰場環境刺激下,產生了精神分裂。他們也不相信靈異方麵的東西。
現代醫學是建立在唯物主義基礎上的,很多靈異方麵的東西,醫學上並非沒辦法解釋清楚。
大部分靈異可以科學解釋,少數的,雖然暫時沒有解釋,但並不是沒有解釋。
秦耕的經驗庫裡,與醫學相關的靈異的關鍵詞,最多的是黃昏、野外、迷路、死去的熟人、發燒、講胡話、短暫的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