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五年前的一場異變,家竟是差點散了,還連累得家裡最為寶貝的小公主流落在外。
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赫連煜城聞言也覺得有理,點頭道:“母親教訓的是,是煜城欠考慮了。
那我派人去秘密查探,如果確定是青纓,再做打算。”
“切記,一定要保密,派的人必須是三代親信!”柏鳳英囑咐道。
“母親放心!”赫連煜城鄭重道。
“竟是平安無意中將青纓的消息帶了回來,”柏鳳英對著佛龕拜拜,“天意啊!菩薩保佑!”
跟清冷的李家老宅和赫連家彆墅相比,清平村村口卻是十分熱鬨。
葛壯讓媳婦兒炒了幾個菜,請來了朱永貴一家子,還有幾個要好的青年,在村口納涼吃飯。
“我今天特意買的啤酒,好幾瓶!我們今天就是喝!”
葛壯拿起一瓶啤酒,將瓶蓋咬開,給朱永貴等人倒上酒。
“要說清平村,那還得看哥幾個,那李長生算個什麼東西!”
“沒錯!”朱永貴舉起酒杯,“要說清平村最像樣的還得是葛壯兄弟家,自行車他是最早買的吧!”
說起自行車,那可是葛壯的自豪。
他走到擦得鋥光瓦亮的自行車旁,驕傲道:“我們幾家賺了錢就添東西。
就這自行車,我家買的時候全新的二八大杠,現在照樣一點損傷都沒有。
你問問李長生有嗎?他有嗎?”
朱永貴附和道:“他有個屁,他連個車輪子都沒有,他把家裡那一畝三分地都賣了,簡直就是個敗家子!
靠不法手段賺的錢,也就知道揮霍,那牛肉是說吃就吃的啊?把他給能的!”
說起這個,朱永貴就來氣。
就因為李長生亂來,玲玲有樣學樣,非要讓他給買牛肉,做什麼鹵牛肉、牛肉乾。
那牛肉死貴死貴的,平常買也就是切個小塊燉個湯,做成鹵牛肉就縮水一半,做成牛肉乾更是看不到東西了!
李長生簡直罪大惡極!
“不是我吹,我們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比李長生強?”葛壯梗著脖子大聲問。
“賺錢咱們是厲害,但論強不強的……”一角落弱弱道:“該說不說的,他娶的媳婦那真是比咱強!”
“這倒是,許青纓長得真是俊俏,比我上次去看的唱戲文的女演員都要漂亮幾百倍哩!”旁邊有人也忍不住道。
“什麼?再說一遍?她許青纓還能有我漂亮?”
葛壯的老婆蓮花,像一輛坦克一般,對著那兩人飛了兩眼。
兩人就好像被坦克炮管子瞄準,嚇了一哆嗦。
“咳咳,錯了!錯了!她哪裡有你漂亮,我說的我自己,我自己。”男子忙找補道。
“漂亮就說漂亮,結巴什麼!”蓮華彎下腰,將炒三絲放在桌上,轉身的時候,大腚掃過男子的腦袋。
男子感覺自己的腦子duang的一聲,一片空白,思都不會考了!
那樣子屬實滑稽,幾人笑成一團。
“沒出息的樣兒!”蓮華扭著大腚又朝村裡走去,她還得給這群臭男人端菜呢。
葛壯見人走了,對著幾人吹牛道:“哥們不是跟你們吹,等著,李長生那俏媳婦兒遲早是我的!”
“嘖嘖,那我就等著葛兄弟的好消息了!”朱永貴打趣道。
“嘿嘿!低調!低調!”葛壯再次舉起酒杯,“來,來,喝酒!”
幾人咕嘟咕嘟正喝著呢,隔著老遠,一輛皮卡車駛進了大家的視線。
“咱們村裡還有車?會不會是村長坐車回來了?”幾人疑惑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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