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院子內,魏玄捏碎了手中的頑石,咬牙切齒地質問:“憑什麼不讓我吃飯?”
“沒錯,太過分了!”十二附和著,死死盯著對麵和阿笙有說有笑的白榆,雙眸噴火,“這小白臉明顯就是對阿笙圖謀不軌!”
曉寒生扶額歎氣,喃喃道:“我現在有點懷念十四娘了。”
天天跟這兩個蠢貨待在一起,他就是有十個腦子也不夠用啊。
抬眼見扶薑走出來,曉寒生連忙上前:“殿下,你怎麼出來了?”
扶薑麵無表情,“再不出來,等著被逼著吃辣椒嗎?”
曉寒生嘴角抽了抽,又好奇問:“殿下不會吃辣?”
西梁低處濕冷之地,喜食辛辣,不似大晟飲食清淡。扶薑雖然在大晟待了幾年,但也不至於一點辛辣都沾不得吧?
扶薑睨著他,眼神嗖嗖地冒著冷氣,“現在是會不會吃辣的問題嗎?”
曉寒生乾笑著,心道自己果然是被那兩個蠢貨傳染了。
她吩咐道:“你今日儘快找個客棧,把扶……把我哥哥安置妥當。”
昨晚是迫不得已,但是扶薑不能把這麼一個炸彈放在自己身邊。
況且還有一個間歇性發瘋的溫行雲,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把她的老底揭了。
“小白臉,你給我把手放開!”
十二突然怒吼一聲,衝上前去把阿笙拽了回來,火冒三丈地盯著白榆,差點拳頭就揮過去了。
阿笙嚇了一跳,急忙解釋:“十二大哥,你誤會了,方才是我不小心踩到裙角,白榆大哥拉了我一把而已。”
十二氣得一瞪眼,“你在幫這個小白臉說話?”
“我……”
“阿笙,他是誰?”
白榆不善地盯著十二,二人視線交彙,劍拔弩張的氣氛令夾在阿笙格外尷尬。
“阿笙也是你叫的嗎?”十二挺直了腰杆,語氣凶狠,“我是阿笙的男人!”
阿笙漲紅了臉,“你胡說八道什麼?”
白榆冷笑,“聽見沒?阿笙根本不承認。她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莽夫?”
“你說誰莽夫?”十二這個火藥桶一點即炸,氣勢洶洶地嚷嚷,“今天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老子就跟你姓!”
他一把推開了阿笙,一言不合地就跟白榆乾了起來。
阿笙急得跺腳:“你們快彆打了!”
曉寒生把阿笙拉開了點,幸災樂禍道:“阿笙妹妹,彆管他們,男人的事就讓他們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魏玄和鹿七站在一旁看熱鬨,鹿七忽然道:“連我都不是白榆的對手,十二打不過他的。”
魏玄抱著胸,一臉厭世的高冷,“你連我也打不過,還能打得過誰?”
“啪”的一聲,一個無形的巴掌落在鹿七臉上,氣得他捏緊了拳頭,不服氣道:“要不是你們耍詐,我怎麼可能輸?”
魏玄輕蔑一哼,“兵不厭詐,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鹿七兩眼噴火,氣急敗壞道:“你彆欺人太甚!有本事真刀真槍地跟我打一場!”
“我不跟手下敗將打。”
魏玄一句絕殺,鹿七差點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