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梧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已經暈暈乎乎的戚彬,問道:“你想怎麼處理?”
“我?”戚彬有些懵,“這事我還有發言權嗎?”
徐青梧點點頭:“你有一個朋友……我是受你朋友所托,特地回來接應你去江州的,這事你當然可以全權處理。”
“我朋友?”戚彬這一下就更懵了,“我什麼時候有一位認識宗師的朋友了?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在我印象裡,也就隻有淩毅混得好一點,認識江州韓家的大小姐而已,他也不認識宗師啊。”
聽到這話,徐青梧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那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家夥,並沒有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給他的朋友們知道。
於是徐青梧也不打算拆穿,而是順著戚彬的話說道:“是淩毅給韓小姐打了電話,所以韓小姐讓我過來看看。”
“……”聽到這話的戚彬,差點沒暈死過去,一雙眼睛瞪的比燈籠還大,連忙問道:“那小子現在說話這麼好使嗎?一個電話就能請來宗師幫忙?”
不隻是戚彬,在場的陳繼波和紀芸白,臉上也滿是驚駭神色。
隻不過相比較陳繼波的驚恐,紀芸白的臉上顯然要多出許多數不清的後悔神色。
‘他……他那位同學,居然一個電話就能調動宗師前來接應!’
紀芸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會想到當初在邵州的場景,現在的她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要是當初自己堅定地站在那家夥那邊,那現在的自己,是不是也會有宗師保駕護航?
無儘的後悔,讓紀芸白恨不得一頭撞死!
“徐宗師,您沒有騙我吧?”戚彬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這一切該不會都是我喝醉酒後產生的幻覺吧?”
徐青梧搖了搖頭,淡然道:“是不是幻覺,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扇自己耳光嗎?”戚彬知道,如果痛的話,那就說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但徐青梧卻再次搖頭,然後微抬下巴,點了點陳繼波:“你可以讓我洞穿他的身體,然後問他痛不痛。”
“……”戚彬再次愣住,他完全沒想到居然還能這麼操作。
高!
實在是高!
“那如果殺了他呢?”戚彬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徐青梧說著,就準備動手殺了陳繼波,結果卻被戚彬及時給攔住。
“彆彆彆……我隻是隨口一說。”戚彬是真沒想到這位宗師這麼好說話,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對徐青梧道:“要不,隨便教訓一下,就放了他吧,畢竟我也沒受什麼損失。”
“你是當事人,你決定就行。”徐青梧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主打的就是一個服從。
“行,那就這樣辦吧。”戚彬點頭道。
“那她呢?”徐青梧指著紀芸白,冷冰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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