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警笑了笑,說道
“不好意思哈,這位先生,香江現在已經沒有死刑了,而且陳饒先生是太平紳士,無憑無據,我們是不可以私自扣押、搜查的。那些死者我們警方表示很遺憾,但是,法醫鑒定了,他們是正常死亡無誤。”
無誤個鬼,說話的時候,她嘴角在暗自抽搐,同一時間,同一死法,隻是手段未知,要不是有人動了手腳才有鬼。
但不說陳饒的身份,隻是這些死掉的人在近期給香江造成了多壞的輿論影響,就讓他們大為快意。
他們是警察,可也是人,是華國人。
有些事情,他們法理上表示憤慨,但情理上必然支持。
如果真的有證據證明陳饒是殺人凶手,他們也隻能遺憾的把他逮捕。
但,以他們現在能超凡能力的認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於此同時,以查理為首的一係英派人士找到查理紛紛討要說法,
“查理,你作為香江政府高級官員,這麼惡劣的事不能不管啊,”
“是啊,陳饒光明正大的殺人……雖然法醫沒有到證據是他殺,但我肯定是那個壞種動的手!”
查理被眾人圍困,一時有些進退兩難,他剛花大價錢做完下體神經縫合以及疏通,現在心裡仍然感覺養隱隱做痛,要說最恨陳饒的,他絕對算一個,但問題來了,以官方的方法,他沒辦法出手,以齷齪的方法,陳饒敢比他玩的還臟。
所以,無解,這就是一個無解的陽謀。
一時間,大量在港英國人,要麼老老實實做事,工作,要麼就恐懼的搭上航班離開香江,一時間,香江海清河晏。
就連大陸方做到派人去安撫民眾的舉動,都被迫中止了,現在人們歡呼還來不及,哪裡用的著安撫。
但那些英國佬也不是光做壞事,他們那些轉運資產的行為,都是在暗處進行,而在明處,他們仍是那個光明,又開明的政府,意思在香江回歸後,也給大陸惡心一下。
一切的惡行,與他們無關,都是大陸人帶來的惡,算是陳饒見過最無恥且雙標的末代港英總督了。
當然,這是站在國與國立場上的,如果換他做,他隻會做的更絕。
他能理解,可不代表他能接受,所以才有了他對那些在港的英國惡棍的出格屠殺。
在陳饒做了這些事後,何止是和聯勝地盤上廝混的外國人,整個香江的外國人,都老實了,因為他們發現這些自己眼中的二等公民,竟然真敢動手殺人。
時間來到了5月初,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幾天,張習民把自己關在家裡幾天沒來上班,等再次來到紅日報社時,他的眼神變的更加銳利。
陳饒說的沒錯,遲來的正義不算正義,雖然他仍然尊重香江司法,但對於一些事情,他完全可以狠狠的揭露,而不像以前那樣隻是掀開一個表層,就草草中止。
他沒有陳饒的武力,但誰又說紙筆不是刀呢?
於是,在陳饒有意無意的引導下,以及相關部門的政策偏移下,紅日報幾乎是瞬間,便成了香江最頂流且權威的報社。
而有陳饒做後盾,他報道起來更是肆無忌憚的抨擊,把那些政客經營的完美形象一一打破。
這也是陳饒想要的效果,前世在香江回歸後,很長一段時間,香江就不應該回歸這種言論甚囂塵上,甚至還導致了一些比較大的事件誕生,但陳饒既然已經在這裡了,那不做點什麼,他感覺有愧於自己的血脈。
就在這時,一個許久沒有聯係過的電話打了過來,是羅斯·柴爾德,
“陳,我從報紙上看到了,恭喜你成為香江的太平紳士,真是很遺憾,我沒有去現場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