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就被發現了。
那供奉像吃了很多人,實力比神婆高深多了。
神婆被發現時,還害得自己的孩子暴露出在那供奉像麵前。
古怪供奉像的報複,很快就來了。
那天陽光明媚,她家的姑娘就在河溪邊抓著小魚小蝦。
不止河西鎮的那些大家打哪來的興致,一個個都下了鄉。
神婆知道這些消息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的暗自探查被發現了。
那些跋扈的土財主,壓迫窮苦人就算了,更放任自己的兒女去欺壓窮苦的孩子。
十多年的時間,神婆找到這些線索用了十多年的時間。
同樣的,她家的孩子也成長為一個亭亭玉立的水靈姑娘。
講著講著,老人家的嗓音有些哽咽,在看向解清和大妞時的目光更加慈愛,還帶著懷念、悔意、和對那些家族後人的怨恨。
從老人家的講述和神情,解清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牧老婆婆的姑娘被那瞎轉悠的公子哥看上了,直接強擄走了。
那家人似乎知道姑娘是神婆的孩子,對這個姑娘使得手段殘忍極了。
不隻是先奸後殺就算了,在姑娘咽氣後,還把人家的身體切成一塊塊的,熬成了屍油做蠟燭。
除吃之外,還有更喪心病狂的事,不讓人家姑娘死後安息,抽了魂魄做焚香!
做成的焚香還送到了老婆婆麵前!
丈夫慘死僅剩張皮,姑娘生前被折磨生後不得安寧。
作為本因丈夫詭異離世而就受過打擊的婦人,自己心愛的孩子,承載著自己精神寄托的孩子,也悲慘被害。
那段時間啊,婦人怨恨極了。
她瘋狂報複害死自己孩子的河西鎮大家族。
可是,這些大家族能一直留存,怎可能沒點本事?
以一人之力撼動佇立在此百年之久的幾大家族,怎會容易呢?
希望渺茫啊。
老神婆並沒有成功。
老神婆怨啊,恨啊!
可她並不甘心!
她帶著每夜難眠的愧疚與怨恨,從未停止對河西鎮那些家族的探查和乾擾。
她離存去找那位讓她成為神婆的古怪老人。
但是,那古怪老人就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般,了無蹤跡。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在古怪老人留下來的舊本上,找到了一些方法。
聽到此處,解清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方法——這個方法!
老神婆顫巍巍的手合攏,拜向了那個被紅布的遮掩的未知供奉像。
解清手中的福袋透出絲絲看不見的寒氣,纏繞在了解清身上。
陰寒侵身,解清的身體有些僵硬。
這老婆子供奉了個更邪乎的東西!
讓河西鎮的供奉像都忌憚的詭物!
“牧姨!這!這這這……”
李二嬸被老神婆敘述出來事驚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旁邊的大妞更是聽著臉色都帶了懼意。
唯獨解清臉色沒變化,殊不知這人已被被陰寒的氣息纏繞,還未掙開。
老神婆在村莊裡,受人尊敬,更受人忌諱。
其他人,這位老神婆可沒這麼好的脾氣耐心說這些。
可李二嬸和老神婆一樣,年輕的時候丈夫沒了,還獨自帶著兩個姑娘。
這經曆與老人婆相似又不完全相似。
可河西鎮裡有人想搶李二嬸家的姑娘一事傳入老神婆耳中。
本來有心照拂李二嬸一家人的神婆,自然想起了舊事,在大妞和二芽兒身上看到了自家姑娘的影子,便將這些事娓娓道了出來。
河西鎮那些土地主,勉強安分了十幾二十年。
說明啊,那些人供奉的神像的力量又強了。
“大妞,拿著吧。”
說完這些,老神婆將手中帶有些人體暖意的青玉鐲子遞向了大妞。
“那牧婆婆怎辦!?”大妞神色抗拒,放在背後的手還未抽出來。
老婆子不改神色,緩緩起身,“唉,大妞和二芽長大了,老婆子想起了芳丫頭……”
這句話一出,李二嬸就懂了,牧姨她啊,不希望她的孩子落得當年的下場。
“大妞,收下吧。”李二嬸歎息,讓大妞去接老人家手中的鐲子。
大妞一愣,點了點頭,伸出了雙手,“謝謝牧婆婆,那、您怎辦啊。”
“半大的丫頭片子,少操這些心!收好!你牧婆婆好歹是這十裡八鄉的神婆子,自是有點本事在身的!”
老婆婆見大妞終是收了手鐲,蒼老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說完這些,時間更晚了。
老婆婆最後向李二嬸叮囑了一些,就讓人先回去,帶點衣物乾糧,去她指的山裡躲一段時間。
主線副本的廂房內,時間僅過去了一分鐘。
兩邊的時間流速差距巨大。
唐竹看著麵前燃燒出灰煙的符籙,麵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也好猜,無非就是,怎麼那麼大個人就憑空消失了呢?
這灰煙燃了這麼久,怎麼就隻有解清消失了呢?
他怎麼還沒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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