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對不起,我要她死!我要她極儘侮辱的死去,我要她跟我一樣,在全京城百姓的麵前極儘屈辱的死去。”
王爺眸中的暗沉一閃而過,扶在王妃雙肩的手微微一頓。
戚震天嘴角劃過一抹嘲諷,心間更是泛起陣陣寒意。不管初衷如何,身居高位後,男人心裡最重要的,終究是自己的野心。
隻是,再抬眸時,王爺又是極儘溫柔、滿心滿眼都是王妃的他。
“好!那王妃想怎麼做,為夫,都滿足你,讓你出了今日胸中惡氣!”
王爺緩緩起身,朝著我房門口的方向喊了一句“郝蒙!”
話聲剛落,一名男子單膝跪地,出現在臥房門口。他一身軍衣,帶著冷冽與肅殺,一看便知道是經曆過無數戰場廝殺的大人物。
“王爺!”
“帶兵前往千歲府,將林小魚帶回來!”
“王爺—”郝蒙紋絲未動,隻是身上的冷冽更甚,眸光晦暗。隨即,閃過視死如歸般的決絕。
“王爺,軍中將士可以死在廝殺戰場,但是不能死在後院女子的爭風吃醋和泄憤。屬下自知軍律第一條便是服從軍令。
屬下自願領罰!
隻是,王爺,如今京中的形勢您一清二楚,各方勢力拉鋸,誰也不敢輕易出手。因為大家都清楚,隻要一出手,各方勢力便有了發難的由頭。不出一日,王府必滅。
王爺確定要對千歲府出手?彆說我們沒有絲毫勝算,就算有,王爺難道就那麼想做這隻螳螂?”
郝蒙的聲音擲地有聲,跟隨王爺多年,他們之間,隨便一個眼神、動作、語氣,便可默契流轉。王爺寵妻聲名不倒,而郝蒙軍威不倒。
床上的王妃,臉上的怒氣更甚。
現在連王府隨便一個狗腿子也能對自己指桑罵槐了嗎?
“就算宮中聖上,對王爺也要忌憚三分,何況一個榮養歸家的老千歲。王爺,此人胡說八道,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動搖軍心,拖下去斬了。”
郝蒙起身,但是並未進屋。隻是一身歃血之氣,雙眼冷冷的注視著床榻上麵容猙獰的王妃,眼裡並未有半點的敬重之色,反而是滿臉鄙夷與不屑。
“王妃倒是好見識!既如此,為何千歲府敢大搖大擺再王爺府第門口撒野?若是聖上對王府的忌憚有三分,那麼對千歲府的忌憚便有七八分。
彆忘了,千歲府上可是住著現今精國的僅存的一位聖主!王妃這是覺得王爺手下兵力太多,讓大家去千歲府送死嗎?”
王妃臉色一白,她真是氣糊塗了,連這一茬都忘記了。聖上一直都會有,但是聖主卻不一定。在某種程度上,聖主在精國的聲望甚至蓋過聖上。
但是王妃如此驕縱,又怎麼會輕易承認自己錯誤。
“王爺,我隻是我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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