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計較呢?要我說就該將他碎屍萬段,五馬分屍,讓他血染這片深海!”
陸時硯哼了一聲說道,整個人都來勁了。
薑眠被他認真的樣子瞬間逗笑,抬手捶了一下他道:“我看你,就是把他當情敵了!
你就不怕殺了他之後坐牢嗎?”
“坐牢那正好,可以償還你受過的痛苦。”陸時硯聲音清朗。
薑眠一把抱住了陸時硯勁瘦的腰。
“我不要!我才不忍心看你在監獄裡受苦。你知道監獄有多可怕嗎?
那裡暗無天日,那裡沒有一點自由。
你會在監獄裡逐漸忘記自己還是一個人。”
陸時硯一隻手攫住了薑眠的下巴,聲音輕喃道:“你忘了?我可是陸時硯。誰敢欺負我啊!
就算我在監獄裡。那我也是一個小霸王。
我不欺負彆人已經算很好了。”
薑眠宛若羽扇般濃密的睫毛微閃:“還欺負呢!陸時硯,你真是一個自戀狂。
那既然如此,你就去監獄裡吧!你在監獄裡待個十年八年的。我呢,就在外麵風流快活。”
“那可不行。薑眠,你要是在外麵風流快活,那我會痛苦死的。
那比殺了我還可怕!”
陸時硯的心臟仿佛被一隻手攥緊了,整個人都透不過氣來。
那種窒息的感覺彌漫全身,陸時硯眉頭跟著蹙緊。
“有什麼可怕的!陸時硯,反正你也陪不了我了。
女人得不到陪伴,就會另尋他愛。”
薑眠鼻子眼裡哼了一聲,偏過了頭,完全不想理睬陸時硯的樣子。
“好!我的小祖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
你不就是不想我傷害蘇以澈嗎?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對他動手。”
陸時硯一把抓住薑眠的手,聲音輕柔。
薑眠眉峰微挑,嘟囔道:“你說得可是真的?”
“我哪裡有和你說假話的膽子。”陸時硯一把將薑眠摟在懷中。
“好!看在你如此真誠的樣子,我就相信你了。”薑眠點了點頭,看著陸時硯那雙如幽深湖水的瞳孔沉聲說道。
陸時硯那雙眼裡仿佛有光影在裡麵浮動,薑眠看的心尖發顫。
“眠眠,你的手真柔軟。”陸時硯垂頭打量著薑眠那雙纖細的玉手,入手處一片滑膩。
“陸時硯,這可是公共場合,少說這種話。”
薑眠抿了抿唇,在陸時硯耳邊小聲地提醒道。
“少說這種話,沒問題。等我們回家了再好好說這種話。”陸時硯調皮地眨了下眼睛,像是躲在雲層裡的星星微微閃爍。
薑眠揪了一下陸時硯的胳膊道:“討厭!”
陸時硯嗬嗬笑了一聲。
儀式很快就要開始,薑眠被陸時硯拉著到了一個精致的真皮椅子旁邊。
“這椅子也太花裡胡哨了。”薑眠看著椅子捂著嘴笑了笑道。
“這有什麼花裡胡哨的。眠眠!”陸時硯在薑眠耳邊聲音清越冷汀。
“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椅子。這把椅子是專門給公主坐的。”
“我的小公主,請坐!我有精彩的表演想讓你觀賞呢!”
陸時硯一把拉著薑眠坐在了椅子上。
薑眠唇角泛起輕笑,像一個乖寶寶一樣坐在椅子上。
船上的聚光燈突然打開。
鵝黃色的暖光從高處灑了下來,在甲板上落下了一圈橘色的光暈。
陸時硯接過服務生手裡的吉他緩緩走到了高腳凳上。
頭發上順勢打下了上帝偏愛的暖光,棱角分明的輪廓被映襯的柔和又明亮。
“原來陸總還會彈吉他啊!”
“陸總深藏不露啊!”
“今天我們都要有耳福嘍!可以聽到陸總彈的仙樂。”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一向雷厲風行的陸總也有這樣柔情似水的模樣。真是多才多藝啊!”
所有人聚上前,眼裡都是興奮,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道。
“接下來,我要給心愛的薑眠唱一曲歌。這首歌的名字叫《這就是愛》!”
陸時硯拿過話筒,目光灼灼地看著薑眠說道。
薑眠的心湧上驚濤駭浪。這樣明目張膽的偏愛讓她內心盈滿了幸福。
女人們紛紛流露出羨慕的目光。
所有的燈全部熄滅,暗色的水麵上隻剩下一盞聚光燈。
陸時硯站在光裡深情獻唱。
周圍的人影重重疊疊,變得模糊不清。隻有陸時硯是亮的,從眼裡一直明亮到了她的心裡。
兩人四目相對,仿佛全世界隻剩彼此。
陸時硯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深情又迷人。
薑眠聽著聽著,眼眶上彌漫上了一層霧氣。
曆經這麼多年的磋磨和糾葛,他們這份愛情終於要有個圓滿的結局了。
當陸時硯唱到高潮部分,深情款款地喊著這就是愛!這就是愛的時候。
江岸四周忽然飛起無數孔明燈,瞬間將點亮了整片天空,同時也點亮薑眠璀璨的眼眸。
船上的歡呼聲不絕於耳。
紛紛直呼太浪漫了!
薑眠心頭一柔,拿起手機拍下漫天的孔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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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記錄下這美好的時刻。
這樣美好的時刻是陸時硯為她打造的。
“薑眠,我愛你!”
唱完這首歌以後,陸時硯拿著話筒對著眾人高呼道。
……
盛大的派對結束,船上的人全都走光了。薑眠和陸時硯一同坐在甲板上,身邊放著幾瓶紅酒。
“陸時硯,謝謝你為我打造這樣浪漫溫馨的畫麵。”
薑眠偏過頭認真地說道。
“給你浪漫是應該的。以後呢,我會對你更好!
薑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以後你去大學了,千萬不能愛上彆人。不要讓彆的男人住進你的心裡,好不好?”
陸時硯的聲音宛如涓涓的細流。他的內心滿是擔憂,可是在說出這話時依然小心翼翼不願意給薑眠半點壓力。
薑眠迅速明白了陸時硯的意思,拍了拍陸時硯的肩頭道:“你放心吧!除了你,我的眼裡心裡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
“那你從前喜歡我的時候,有沒有對蘇以澈有……”陸時硯瞳孔泛著疑惑。
“看不出你這樣計較啊!以前的事情都要過問。”薑眠莞爾一笑,心裡也起了逗陸時硯的心思。
“陸時硯,你猜呢?”薑眠聲音俏皮,表情靈動。
“你猜我猜不猜。”陸時硯立刻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