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時候唐詩起了個大早去退房,正好遇上旁邊克裡斯一邊困意地抓著頭發開門,男人對上她笑了笑,“你昨睡我隔壁的?”
“是啊。”唐詩指了指克裡斯的臉,“臉上有臟東西。”
“啊……”克裡斯打著哈欠,隨便抹了一把臉自己的臉,“哪裡哪裡?”
唐詩,“眼睛下麵一點,再往右。”
克裡斯繼續『摸』,還是沒『摸』到,『摸』了半看見唐詩嘴角那個狡黠的笑意,忽然間明白過來,“你蒙我呢!”
“哈哈哈,我就是在測試你一大早酒有沒有醒。”唐詩笑了,“好了,總算意識到了,看來醉得不是很嚴重。”
克裡斯瞄她一眼,“我昨醉得很嚴重嗎?”
唐詩點點頭,隨後就往電梯走,“我退房,你呢?跟我去白城嗎?”
“走呀,一起。”
克裡斯也進去房間裡拖了個行李箱,“正好,我想念唐惟那個臭子了。”
“他背著我們和韓讓吃大餐呢。”
唐詩輕鬆地笑笑,此時此刻正好電梯門打開,他們一起進去,按了最底下的樓層,電梯便緩緩降下。
“你沒有忘帶的東西吧?”
出於防備,克裡斯還是提醒了唐詩一聲,“快檢查一下。”
“我昨過來也沒帶什麼,一個手提包一個手機罷了。”
唐詩打開手提包看了看,忽然間臉『色』一變。
看著她表情變了,克裡斯也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問道,“什麼東西不建了?”
正好電梯降落在一樓,唐詩又迅速按上五樓的數字鍵,“我的鑰匙串不見了!”
鑰匙串?
克裡斯疑『惑』,“沒見你拿出來過。”
“不是特彆貴重的東西,平時我一直都放著的,對我來的意義像是平安符一樣……”唐詩喃喃著,“去哪了?我回房間找找。”
無奈之下兩個人又坐著電梯回到原來的樓層,唐詩往自己的房間跑去,克裡斯站在門外等她,可是過了好久,唐詩垂頭喪氣出來,顯然沒有找到。
“我不知道丟哪了……”唐詩皺著眉『毛』,“房間裡沒櫻”
“是不是忘在昨ktv門口了?”克裡斯開始回想昨晚上的情況,“可能我們都喝了酒回來,所以沒在意,不心漏了。”
“我想回去找找。”
“唉!”克裡斯一把抓住她,“那個鑰匙串多少錢?”
“一百來塊……”唐詩有些著急,“不貴,可是意義重大。”
“什麼意義啊,能讓你著急成這樣?”克裡斯『揉』『揉』她的頭發,“耐心想想,還有可能落在那裡,ktv那裡我打個電話給前台,問問他們有沒有見到一串鑰匙串,要是沒的話,我們現在再過去,也肯定被早上五六點掃馬路的工人清掃了。”
唐詩臉『色』都變了,在她不算長的人生歲月裡,這串鑰匙串隻是這麼靜靜地躺著,看著唐詩經曆的歲月,無聲地陪伴。甚至連她進監獄的時候……這串鑰匙串都是她身上唯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