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墨淵麵色有些尷尬,他想說的便是與元寶衣話語提及有關。
元寶衣瞧他如此,隨即開口道:“怎麼,難不成又是昨日那些家夥?”
湯墨淵開口點頭說道:“正是,穆齊那老家夥又死山上去了,隨他而來的那雲華小丫頭在七彩悅客樓前搭台處刑。”
聽聞這話,元寶衣一愣,沒想到竟然又與他們有關。
然後才想到什麼,隨即問道:“你說那丫頭在七彩悅客樓前搭台處刑?”
湯墨淵沒說話,點了點頭,表示確信。
“不是,七彩悅客樓不是有那位坐鎮的嘛,怎麼會讓小丫頭亂來的?”
元寶衣疑惑地說。
湯墨淵一臉我也不知的神色,元寶衣茫然。
“看來是他默許了。”元寶衣說出這麼一句來。
湯墨淵說道:“眼下我們該怎麼辦?那小丫頭設台,消息這會已經傳遍全城,此時恐怕七彩悅客樓前已人滿為患。”
元寶衣說道:“台上都是些什麼人?”
湯墨淵說道:“雖然沒有公布那些人的身份,但我瞧見那些人正是昨兒與小丫頭等人起衝突的幽月王朝之人,此外還有四具屍身,看樣子是城中尋常百姓的屍體。”
元寶衣皺了皺眉頭道:“幽月王朝之人?這小丫頭怎麼如此肆無忌憚,難道不怕引得兩朝起了戰事。”
湯墨淵說道:“要真是幽月王朝之人所為,小丫頭私自將他們殺了倒不過分,但拉到樓前搭台處置,這事就有點過了。”
元寶衣說道:“我們這就前去瞧瞧,既然那位默許,我們也彆理會,小丫頭愛怎麼做便怎麼做,出了事也是由著穆齊那老家夥兜著,我們大不了扣點貢獻。”
湯墨淵說道:“如此甚好,不過事出在西城,要扣也是陽元受那老小子扣得多,我們幾人要不了多少。”
湯墨淵話畢,院門被人腳踹開,一個五旬左右的灰袍漢子闖了進來大罵道:“好你們個老匹夫,竟想打這個主意,好生無恥。”
沒等湯墨淵說話,一旁的元寶衣怒罵道:“陽元受,我曰你大爺,誰來都踹我家院門,真當老子我沒脾氣!”
說罷就要與來人動手,湯墨淵嗬嗬笑著攔道:“不至於,不至於。”
元寶衣沒好氣地撇過頭去,湯墨淵則笑盈盈地看著來人陽元受說道:“我說你不去七彩悅客樓看看情況,跑來這做什麼。”
陽元受一臉恨恨地說道:“我去看有什麼用,人都死了,況且我倒是覺得那小丫頭做得很對,他娘的一群狗崽子,膽敢在這撒野。”
湯墨淵說:“好,看來你也不會阻止,那我們這就去看看那丫頭怎麼做,順便看看穆齊那老家夥一臉吃癟相。”
聽到這話,三人閃過一絲饒有興趣的笑意。
七彩悅客樓前,台子四周被圍得水泄不通,烏泱泱的都是人頭攢動。
八樓的雅間之內,幽如姻瞧著天色變亮,心裡煩悶到極點,片刻之後,終於聽到侍衛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