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腦袋很難思考邏輯,她更多的是能夠對單一的指令做出反應。
大概是在她腦袋稍微清醒的時候已經明確知道魏諄是‘安全’的對象,當帶著魏諄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出了一頓距離後,她忽然稍微理解了魏諄的話,嘴裡不住的來回念叨“對,對對,沒有衣服就不會打我了,沒有衣服就不會打我,出去,出去嘉興就可以找到我了……”
魏諄默默將女人口中念叨的名字記住,能讓她在瘋了之後都記著的名字,對她而言一定非常重要。
臉上傳來刺痛的涼意,是凝固成實體從鬼咒傘中滴落的鬼咒,在魏諄察覺到它後,扭曲成一隻小手,指著他們身後的方向。
“身後?”
身後有唐順在,他根本沒有分出太多的精力注意,與其不如說,他的大部分精力幾乎都用來壓抑那翻湧到快要把他吞噬的憤怒了。
嘴裡一直喋喋不休的女人也噤聲了。
“嘿嘿……”
轉過身,那張僵硬的紫黑色的臉幾乎和他貼在了一起!
扯著猙獰笑容的嘴抽搐著扯開縫隙,混雜著濃烈的惡臭與溫熱的吐息發出低沉的詭笑。
令人頭皮發麻的仿佛直衝進腦髓!
“什麼時候!”
一點氣息也沒有感知到,唐順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告,就連魏它也……
“白……色……”
“咯咯咯咯……”
太近了,揮不開斧頭,太近了,掏不出餐刀,太近了!
過了多久,當直對上那雙突出眼眶的眼球的瞬間,魏諄渾身的毛發都豎立起來,所有神經調集起來極速的運作,那一瞬間對方就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白色,花……花。”
對方沒有任何攻擊的動作,隻是雙眼死死的盯著他,裂開的口中不斷地重複著‘花’。
那似乎是在稱呼他。
在麵臨瀕死危險的大腦迅速提取出相聯係的信息。
種花,種花,種出黑色的花,種出紅色的花。
那是在井中時死人臉們口中所唱的變調童謠。
他沒有聽錯,那個死人臉在衝著他喊‘花’。
什麼花?誰是花?
“我是花?”
那簡直是最荒謬的幻覺,他居然在那雙要掉出眼眶的眼球中看出了逐漸扭曲為狂熱的興奮!
那是一種將畢生乃至靈魂都奉獻於事業,而後窺見真理的,瘋狂的眼神。
那是一種,讓魏諄強烈的感受到,自己就是對方所耗儘全部心血最終將要取得的成果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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