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具體的得不到消息。】001說,【但肯定都還活著。】
應離道,【這話怎麼聽著不太吉利啊。】
【那,他們都還沒死?】001又說。
【……】應離沉默,【更像詛咒了。】
【不過能得到確切的消息總歸是件好事。】
應離說到,【也不知道他們倆的進程怎麼樣?你說我們誰能先攢夠積分?】
聽到這個問題,001持續了很長時間的一段沉默。
久到應離都以為它是掉線了,它才憋出一句,【這個吧,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境遇,難說啊,很難說啊。】
它其實有和另兩個係統交流過,但每次它們都是匆匆連線。
畢竟不在一個位麵裡,也聊不了多長時間。而每次它們聚在一起就全是訴苦,正經信息沒得知多少,後來都發展成比慘大會了。
宿主這麼突然一問,001也是心虛加唏噓。
心虛是因為在它們三個名為“打倒獨裁主義,奪回統身尊嚴”的群組裡自己的發言;
唏噓則是因為至少自家宿主是唯一一個正正經經攢積分的,另兩個的路子更野啊。
不過它001在比慘上絕不認輸,雖說宿主沒有“走歪路”,但也不代表自己就比它們倆輕鬆到哪去。
這一大通心理活動應離是半分也不知道,001回答的模模糊糊,他也沒再追問,而是枕到胳膊上補覺去了。
可能是提起了這兩人,夢裡的他們又回到了初見時的模樣。
那時候……
“這道題,我們就讓桑聞雨來回答一下吧。”
一道陌生的聲音傳進應離的耳朵,接下來就是001的聲音再加上另外一道叫著“聞雨”的男聲。
不愧是回歸校園生活,連這個課堂提問也回歸了。
應離撐著桌子站了起來,還沒等他看清大屏幕上是什麼問題呢,001和男主的提醒就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他照本宣科的把答案重複了出來,講台上的老師自然也隻好讓他坐下。
教這門課的是一位年紀很大的哨兵,思想上也比較守舊,對向導一向沒有太好的臉色,他斜了應離一眼,明裡暗裡的點了他兩句。
隻是這種程度的話應離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既然被叫醒了,他也就問到,【下節是什麼課?】
【實操課了。】001說,【終於不用在教室裡坐著聽一堆廢話了,而且保證內容要比理論課有意思一百倍。】
【一百倍?】應離隨口接了句,沒等和001再交談些什麼,男主的關心就跟著來了。
“你怎麼睡著了?昨晚沒休息好?”
應離敷衍了兩句,不過看到男主,他又想到個問題。
【理論課哨兵和向導可以一起上,實戰課也一起嗎?身體素質都不一樣吧?】應離問道。
【沒組小隊的當然是分開上,但是作為一個團隊,除了自己的選修課,他們的課就都是一樣的了。】
001說,【實戰課裡向導做不到課程任務的話,在一旁觀看陪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