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行。”祁澤沒把刀插回腰間,就這麼冰冷的看著老板娘道,“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文舒頷首,“辛苦老板娘招待,我們二人隨便坐即可。”
老板娘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打了個轉,視線最後又在祁澤腰間的一塊玉牌上停留了兩秒,到底是沒說什麼的回到了櫃台後麵。
祁澤兩人自行挑了個那幾名少女旁邊的位置。
不得不說,黑袍男人和這桌少女的異常實在太明顯了,恐怕也隻有傻子才看不出來,兩人對視一眼,還是選擇了幾名少女。
一桌坐了三名少女,再怎麼樣也會開口交談兩句的吧,也是方便他們獲取情報。
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名少女也是修仙之人,修為的話,恐怕也就是位於第二境界塑道。
以祁澤和文舒的修為,剛好他們能聽聽對方情報,同時也不至於自己的交談反被聽了去,要是那個黑袍男人就不好說了,兩人還是沒法估測出他的實力的。
文舒倒了桌子上的熱茶給祁澤推過去一杯,祁澤接過來燙了燙碗筷,眼神掠過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刀。
低聲道,“她也是修煉之人。”
祁澤的眼尾掃向慵懶靠在櫃台後的老板娘,“我方才推開她的力道不小,但她站的極穩,神色也絲毫不慌張。”
和祁澤一起,文舒也養成了燙一燙碗筷的習慣,他邊動作邊說,“這老板娘絕對不簡單,就是不知道我們這招棋有沒有下對。”
“她肯定注意到了鳴金閣的玉牌。”文舒也壓著嗓子道,“但看上去還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兩人原本的曆練任務是稍遠些的,算是百姓求助,所以穿得是清溪宗鳴金閣的弟子服飾也戴了相應的玉牌。
結果陸戰突然將他們叫回,他們又特意換了衣服以免打草驚蛇。
隻是文舒提議留下一塊玉牌稍作試探,這東西不算顯眼,若是普通人想必是記不住的,能一眼看出的也就是“同道中人”了。
所以他們一是借此看看對方的身份,二是也想看看對方夠不夠細心。
“那,”
祁澤剛說一個字,店員就端著幾道菜放到了桌子上,於是他也就跟著收了聲。
直到上過了菜,祁澤才把剩下的話補完,“那酒應該也不是尋常的酒,你聞到香味了吧。”
那酒每桌幾乎都擺著一壇,以他們和鄰桌的距離,那股奇異的濃香還是很明顯的,文舒點點頭,“聞到了,我從沒聞過的這麼香的東西。”
他說著看了眼幾名少女碗裡的酒液,看顏色是帶著些黃的透明色,隻是並不像清的酒液,而是像帶了層油膜,隱約的還有些反光。
“我認為這酒值得好好研究一下。”文舒道,“這個香味和色澤實在奇怪。”
他這麼說著,他們這桌的酒就跟著端了上來。
看得出老板娘是很在意這酒,端酒的托盤上那塊紅綢相當華麗,甚至還帶著繡樣,小二一言不發的放下托盤就走。
文舒不著痕跡的用餘光掃過其他桌上的托盤,“祁澤,我覺得,”
他話剛說了一半,櫃台後的老板娘又是施施然起身,扭著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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