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金錢加持,任是誰都會心情好的。
於是商岑繼續透露道“當時有好幾家人舉著橫幅去鬨,但這公司倒閉了,人去樓空,這些人們也鬨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不知是誰啊有能力查到,這皮包公司的老總啊,和始源建設有些淵源。想來是你大哥啊手腳沒做乾淨,讓人給抓住漏洞了。”
周子卿敲著手指聽著,商岑說的話完全符合自己對於周子逸的固有印象。
早些年間,還以為周子逸是扮豬吃老虎。
可他辦的那點事,又怎麼看都不像。
於是周子卿索性放下對周子逸的想法,也不用再對其費什麼腦筋做什麼舉動了。
可還沒等到自己又什麼舉動呢,周子逸先下手了。
雖然不是故意針對自己的,但最終結果是自己承擔的。
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嗎,周子卿對此表示無奈。
“抓住了漏洞,難道還有證據向他這種身份的人討債不成。”
“嗯,怎麼不成呢。”
商岑用一種調皮的話音說出這句話,讓周子卿忍不住調侃“沒想到商少也有如此可愛嬌羞的一麵。”
對方哈哈大笑一陣後,繼續說道“人家直接進公司樓下圍堵周子逸,鬨得整個公司都沸沸揚揚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傻缺魂兒給周子逸出的消息,他愣是沒賠錢,可能就是仗著對方沒證據,奈何不了他吧。於是乎,就有人跳樓了。”
聽完商岑說的話,周子卿不難猜出,周子逸為何這樣做。
他並不是傻帽,相反,隻有這樣做才能證明自己清白。
若是真的賠了錢找清閒,反而更加落人口舌。
畢竟,若真不是你做的,你更加有理由去告這些人擾亂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賠錢了事。
若是如此,那所有人都可以用莫須有的罪名來圍堵你,企圖從你身上得到金錢的利益。
退一萬步講,就算對方抓住了把柄,若是賠錢,自然是要都賠的,不可能隻賠幾家了事。
可要都賠了,當初就不會整這一通費勁的事兒了。
周子卿心下想著對策,對麵的商岑開口將他拉回,“誒,我說,那美女啥時候送我這兒來啊,我為了等她,可是有好長時間沒碰女人了。”
聽著對方的埋怨,周子卿笑著回複到“怎麼,為這麼個人兒,還要禁欲來示以禮節嗎。”
“你不懂,那娘們兒長得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搞得我覺得不禁欲都對不起她那張臉。”
雖然商岑這樣說了,但周子卿是不心急的。
因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付陳橙是需要用些手段的。
自從學校寒假期間有學生留宿結果那人喝多了墜湖的事情發生之後,學校就再也不讓學生假期長時間留在學校裡了。
再者說,斷水斷電的,誰也住不下去。
陳橙是沒地方可去的,手裡目前是真的沒有錢。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目前就是這樣一個尷尬的狀況了。
她很是無奈,隻能又回到陳自立這裡。
當然,這對陳橙來說不是個壞事,她一直在伺機偷走戶口本,然後把自己的那頁保存起來。
但奈何,一直沒能找到戶口本被他們兩口子放在了哪裡。
陳自立在享受了那輕鬆得來的一百萬後,自然是又去賭了。
畢竟狗改不了吃屎,老話已經擺在那兒了。
這番騷操作讓陳自立的老婆狠狠地教訓了陳自立一頓。
畢竟,若是不大手花錢,這筆錢就算存銀行,也讓他們這一輩子吃不清花不完的了。
陳自立對此很是不滿,他雖然挨著訓,但心底裡不大認同。
婦人之見!
若是用這筆錢贏了,哪怕隻翻一翻,都是自己奔向富豪人生路的一大步!
光把錢放在銀行生灰,這輩子哪裡還有奔頭?
可到底錢是花完了。
那一百萬就好像一陣風一樣,輕飄飄的吹來,現在又輕飄飄的吹走。
直到陳橙回來,陳自立沉寂的心又不可遏製的跳動起來。
他過年回家的時候可是聽著自己的老母親提了一嘴,如今男女比例差距大,鄉下大把大把的男人娶不到媳婦。
再加上那些男人本身就又沒本事條件還差,發展來發展去,發展成了老家的彩禮高的離譜嚇人。
聽說前一陣子媒婆說了一個媒,聘禮高達三四十萬。
那些人攢了半輩子的錢,就為著娶個媳婦。
若是自己得到了這份彩禮,這不相當於彆人打工掙錢給自己花嗎?
陳自立想到這裡,就心癢癢得很。
他想,左不過陳橙是被人玩兒膩了的,或許還能再有有錢人能看上她。
不過就目前她那個性子,想必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少收益。
還是直接嫁出去,彩禮錢攥在自己的手裡才是王道。
他在生活中時不時的瞟著陳橙的臉蛋,心想,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如花似玉的魅力大學生,怎麼著,彩禮也得比普通人再高上一高吧?
於是,趕忙聯係了老家的媒婆,讓人家好生物色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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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話直接就挑明了,不求這個人有多大能耐長得多俊俏,也沒有那個年齡限製。
隻要這人能拿出五十萬來當彩禮,他就把姑娘拱手送出去。
媒人聽了這話,心裡也明白。
無非就是家裡有個兒子,拿這姑娘當豬肉賣。
事情見多了,再加上自己也是拿錢辦事的,能成一樁是一樁。
隻是
“您也得問問您姑娘願不願意不是?”
“父母之言媒妁之名,老子養了她那麼多年,難不成這點威嚴都沒有?”
媒婆對陳自立的大話不以為然,這種故事早年間發生的多了。
父親把女兒賣了,女兒半夜偷著跑是常有的事,到頭來人家是錢也沒有了,媳婦也跑了。
活活打上門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