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岑已經從最初的詫異中緩過神來,眼神開始變得陰鷙。
他聯係著手下兄弟抓緊來這裡集合,因為自己家裡有人要鬨事了。
是這樣定性的。
不然無法解釋,為何周子卿就這麼突然的壞了自己的好事、打擾了自己的雅興。
而且還像小偷一樣大大咧咧的在自己的家裡到處搜尋!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商岑衝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周子卿,陰沉的怒氣從嗓音中傳遞出來“周公子,這是唱的哪一出?”
周子卿沒有回複他,因為他已經發現了蜷縮在屋子角落裡的陳橙。
她正在雙手抱緊頭部,臉埋在了膝間,像將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一般。
發絲已經淩亂不堪,身上的禮服也變得破碎不堪,半掛著在身上。
不知商岑到底是用了何等蠻力,變成了現在這副光景。
上前脫下外套遮蓋住大片露在空氣中的軀體,然後直接抱起。
接觸肌膚的手感受到了不太正常的溫熱。
他想,莫不是冬天穿的太少生病了,幸好自己來了,否則被商參折騰一晚,就不定怎麼樣了。
商參現在是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大大的疑惑,他還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
怎麼著,就這樣直接大大咧咧的進來,然後就這麼的抱了起來?!
這是什麼奇怪的腦回路?!
商參兩眼一眯,透露出危險的信號,見人要走,直接擋在了周子卿的麵前說:
“你當我這兒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送出手的菜難不成還想再要回去自己吃?!
還是說,你愛吃剩菜?”
話音剛落,大門處已經湧入了大批量人手。
商岑雙手環抱著胸,歪頭,冷冷的看著周子卿,眼神露出凶狠的光來。
再瞧樓下大廳,不少人還是帶著家夥事兒來的,怕是不卸掉對方的一條腿,都算是白來一趟。
氣氛濃厚到仿佛一滴油都可以燃起熊熊烈火。
周子卿知道自己如今這事做的屬實不地道。
但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已經於事無補。
怪就怪在周子逸不早一點下手,讓他做出這等糊塗事兒來。
一來二去的糾纏,周子卿發現自己好像有些進退兩難了。
就算是拚上自己手底下的人手,怕是也無法同人家這種地下的正規軍較量。
無奈,隻得將陳橙放在沙發上,坐在沙發上摟著陳橙,。
看著對方因難受而通紅的臉頰和緊閉顫抖的睫毛,心下有些慌亂。
商岑這人是出了名的殘暴,下手沒輕沒重,仗著自己有錢,若是玩兒傷了對方,大方給錢從不手軟。
若是小傷,還倒罷遼;
若是嚴重的傷,落在對手的眼裡,自己更是不好解釋。
此時隻盼著李謹言能快點趕到。
一來,自己馬上就要被人生吞活剝。
二來,怕陳橙的病拖不起,彆再燒壞了才好。
商參看見周子卿煞有其事的將手放在陳橙腦門上兒測量著體溫,覺得實在是可笑。
他開口嘲諷道:“拜托,你不會以為她發燒了吧?”
對上後者的眼睛,商參的嘴角扯的更加上揚了:“彆告訴我,周公子對於男女之事,從來沒有用過什麼特殊的手段。”
周子卿聽及此話,一下便想明白了。
他還真沒有用過這種手段。
在他的世界裡,他的欲望是排最大的,哪裡管的上女人是何反應。
媚不媚態對自己來說並無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