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小清啊,難道也要步她的後塵嗎?”
陳飛眉頭緊鎖,心中疑雲密布。
“老太太,您能跟我詳細說說您那位姑姑的情況嗎?比如,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病的?發病前有什麼征兆嗎?”
陳飛問道。
老太太擦了擦眼淚,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回憶道。
“我那姑姑,名叫池若蘭,自我記事起。她就體弱多病,但心地善良,待人和善,誰都挑不出她半點毛病來。可是……”
老太太說到此處,眼神中閃過一點恐懼。
“可是……在她四十歲那年,突然就得了這種怪病。一開始,隻是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我們也沒太在意,隻當是用了什麼香粉。可是,漸漸地,那香味越來越濃,而且……”
老太太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
“而且,那香味……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詭異?”
陳飛敏銳地捕捉到老太太話中的關鍵信息,追問道。
“怎麼個詭異法?”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仿佛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壓低聲音,用一種近乎呢喃的語氣說道:“那香味……不像是什麼花香,更像是……像是……”
老太太欲言又止,眼神閃爍,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像是什麼?您說啊!”
許飛文急切地問道。
老太太咬了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字一句地說道。
“像是……從墳墓裡散發出來的……腐屍的味道……”
老太太的話音剛落,房間裡的溫度驟然下降。
一股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許飛文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半晌才擠出一句話。
“媽,您、您說的是真的?這、這怎麼可能……”
他妻子王巧茹更是臉色慘白,緊緊抓著丈夫的手,眼中的驚恐幾乎要溢出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家族竟然隱藏著如此可怕的秘密。
陳飛眉頭緊鎖,老太太的話無疑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目光掃過在場眾人,心中暗忖:這種病症如此特殊,看來是池家那邊的遺傳了。
“老太太,您還記得池女士發病的具體時間、地點嗎?她平時有什麼特彆的習慣?喜歡吃什麼,或者接觸過什麼特殊的東西?”
陳飛沉聲問道。
老太太抹了抹眼淚,努力回憶著。
“我姑姑打小就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還特彆喜歡收集各種香料。她房間裡,總是香氣撲鼻的……”
“香料?”
陳飛心中一動。
“您還記得是什麼香料嗎?”
“這……時間太久了,我也記不清了。”
老太太搖了搖頭。
“不過,我記得她好像有個專門存放香料的箱子,一直帶在身邊……”
“箱子?”
陳飛追問道。
“那箱子現在在哪兒?”
老太太神色一黯:“我姑姑去世後,我怕睹物思人,就讓人把她的東西都燒了,包括那個箱子……”
陳飛眉頭皺得更緊,線索到這裡就斷了。
他看向許飛文,問道:“你對池女士還有什麼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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