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要你對我負責呢,你就擱這自暴自棄的窩上了是吧?”
“咋滴,是怕我報警抓你不成?怕你龔副總的好名聲因為這次衝動而毀了?不敢麵對?”
“喂,跟你說話呢,聽到了嗎?”
“聾了還是啞了你倒是應一嗓子啊,我擱這跟你嘮的喉嚨都乾了,你這屋子裡空的我都不知道哪裡有水。”陶誌吐槽道。
“龔城,你現在在鬨什麼彆扭?”
“如果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怪你了,也不會追究你什麼責任,你就當沒這茬,我夠大方了吧?”陶誌歎了一口氣。
陶誌話落,察覺到被子有輕微的抖動,湊上去聽到被窩裡隱隱約約有吸鼻子的聲音。
“不是吧你,你哭啥啊,我都沒哭,你咋還哭上了啊。”
“你這都多大的人,咋還跟以前一樣好哭鬼呢?我罵都沒開始罵呢,說兩句你就水花四濺了。”陶誌說道。
陶誌多少帶點心累了。
這都啥事兒啊,自己氣還沒有消呢,卻還得來哄龔城。
“彆哭了,我真不怪你,男人嘛,我理解,血氣方剛的偶爾衝動一下很正常的,何況你當時發著燒不太清醒呢。”
“而且咱不也啥都沒發生嘛,你的貞操依舊在,你依舊乾乾淨淨的,仍然是個處。”
“你純潔而高貴的雞嘎子沒有被我有礙觀瞻的屁股蛋子玷汙。”陶誌耐心的哄道,聲音極儘溫柔。
被窩中的龔城有些呆愣。
之前醉酒的時候自己不是跟先生發生過關係嗎?
為什麼先生卻說自己依舊是處。
所以……當時原來並沒有發生嗎?
這樣的話,自己就更該死了。
先生不願意跟自己發生真的關係,以前就不願意,現在依舊不願意。
可自己卻沒有尊重先生意願,失控的險些做出傷害先生的事情。
自己居然卑劣的想憑借“強迫”這種方式將先生占有。
想到這,龔城的眼淚便落的更加肆意,在被窩中蜷縮起身體。
“喂,你再不出來我就走了,我自己還煩著呢,可懶得哄小孩。”
“你自己愛咋滴就咋滴吧,反正你堆積的工作是你自己乾,我就是個吃白食的。”
陶誌說著就站起身來作勢要走,手腕卻被被子裡伸出來的手抓住。
陶誌嘴角不由的勾起一個弧度來,心裡莫名的發軟。
“小王八終於願意從殼裡出來探頭了?”陶誌笑道。
“對不起。”龔城的聲音沙啞且無力,裹著厚重的鼻音。
“覺得對不起的話倒是屁股蛋子翹起來讓我撅回去啊,你來我往也算抵消了。”陶誌調侃道。
龔城愣了一下,抓著陶誌手腕的手稍微收緊了一些。
“好。”龔城回道。
陶誌聞言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龔城的意思。
龔城伸手要推開被子起來,陶誌反應過來利索的將被子中準備坐起來的龔城又給按了下去,並且貼心的把被子蓋回去。
被子中的龔城自然不知道被子外的陶誌已然羞紅了臉。
“誰要撅你,估計你這三天窩在被窩裡已經臭了,我嫌棄。”陶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