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珞珈看著這母慈子孝的場麵,笑著打斷,“我隻是給陛下暫時解了毒性,還沒給陛下退燒。”
她又從藥箱拿出瓷瓶取了一顆藥出來,彎腰遞給小皇帝,“呐,陛下吃了這顆藥,很快就能退燒了。”
小皇帝年紀雖小,倒是也不嬌氣,拿起她掌心的藥就塞到了嘴裡。
慈安趕緊端了水過來給他喝了一口。
雲珞珈看著小皇帝把藥吃了,跟慈安說道:“陛下中的是慢性毒藥,解毒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了的,這些日子我會每天過來給陛下清餘毒。”
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皇帝的。
今日第一次見年輕的太後,對她的第一印象也不錯。
這母子倆看著都很無害,雲珞珈倒也介意跟他們多接觸一下。
“麻煩攝政王妃了。”慈安很客氣,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是太後而覺得高高在上。
“陛下能康複就好。”
雲珞珈倒是沒有跟慈安過多的客氣,轉身去收拾藥箱,喊人取了筆墨,給皇帝開藥方。
小皇帝需要的藥她這裡沒有成藥丸,所以還需要辛苦小皇帝喝點苦藥湯。
君青宴從外麵進來,看到小皇帝已經醒了,走到雲珞珈身邊詢問了一下情況。
雲珞珈如實跟君青宴說了小皇帝的情況,並且給出建議,“陛下中的是慢性藥,慢性毒藥需要能夠有機會每日都接觸陛下的膳食,從這些人中入手比較好查一些。”
“好。”君青宴回應了一聲雲珞珈,轉身過去查看小皇帝的情況。
小皇帝雖然燒還沒有退,但是人已經完全清醒了,看著也有些精神了。
這會的夜已經深了,君青宴安撫了幾句慈安,便準備先帶著雲珞珈回府去。
慈安開口說道:“今日天色已晚,攝政王和王妃倒不如宿在宮中吧。”
攝政王府距離皇宮也不是很近,君青宴看了眼雲珞珈的小腹,點頭應下了,“好,本王與王妃今夜就宿在宮中了。”
雲珞珈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君青宴的決定。
君青宴帶著雲珞珈去了他近來在宮中的住所。
前段時間,雲珞珈不在京都,君青宴經常在宮裡忙到半夜,便在宮裡辟了一處住所。
今夜月色如水,溫柔的月光鋪滿整個天地。
雲珞珈借著月色看皇宮,感慨了句,“這牆真高,像極了永遠無法翻越的牢籠。”
她從來不覺得生在皇家好,但是這個時代權力就是一切。
有句話這麼說的,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生在皇家的人,天生就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但也自幼就沒有了自由。
君青宴帶著雲珞珈到了住處,雲珞珈才覺得這處有些熟悉。
這裡似乎是她跟君青宴初遇的房間.
那會的君青宴輪椅在這附近壞了,他便在這房間休息,等著去修輪椅的大林子回來。
沒想到,剛迷迷糊糊似乎要睡著,遇到了推門進來就往他身上撲的瘋子女人。
君青宴當時是真的氣急了,後來為什麼不生氣了,他倒是記得不太清楚了。
看到熟悉的房間,雲珞珈忍不住打趣他,“你怎麼選了這個地方住,不會是懷念被我強了那次吧?”
她故作恍然,壞笑的靠近君青宴,“哦,原來你喜歡被強製愛,怪不得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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