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事情她既然知道了,有空還是要跟君青宴提一嘴。
見雲珞珈喜歡這個香,雲帆就把帶過來的香都留下了。
他的生意雖是有專人打理,但他這麼久沒有回來了,還是得去查一下賬,巡查一番。
說起生意,當初他跟雲珞珈說好了火鍋店和烤肉店的分成,如今依舊照舊。
前幾年是雲珞珈不在了,她的那份他就收起了來。
如今他回來了,等他回去把賬給算了,把屬於雲珞珈的那份全部交還給她。
他與雲珞珈說了這個事情,雲珞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幾年她是臉麵都沒露,而且所有的投資全是雲帆的。
她這樣什麼都沒做,就坐享其成拿走人家一半的收益,臉皮子再厚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雲帆覺得這是當初商議好的,本身說好的就是不用雲珞珈操心。
就算是她這幾年在,也一樣的不用她操心,沒有什麼區彆。
不容雲珞珈再多說,雲帆就這麼決定了。
如今京都大半的餐飲生意都是他的了,其他生意多少也有在做。
他沒有涉足的生意不多,香料就是其一。
他現在又對香料起了興趣。
看他這樣子,似乎又準備投身香料行業了。
雲帆是個生意癡,平日裡除了做生意掙錢,最愛的事情就是出去一邊旅遊一邊做生意。
每次回來都會給每個人帶上禮物,還有他這一路的所見所聞。
雖說他沒有功名在身,可相府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前些日子雲珞珈還跟江氏問起了雲帆。
江氏說他如今也沒定下親事。
他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喜歡他的姑娘也不是沒有,可他卻總是忙沒空娶妻來搪塞家裡。
江氏以為,他是前些年被那個羌國的公主給傷了心了。
雲珞珈倒是不那樣認為。
以她對雲帆的了解,他不是個會沉溺於不值得的情愛中的人。
玉綿當初那般對他,很明顯的隻是在利用他,沒有給他半分真心。
這樣的人怎麼值得雲帆的喜歡?
雲帆雖然是雲珞珈很喜歡的四哥,但絕對算不得個好男人。
他當初喜歡玉綿的時候,都說過家裡再娶一個妻室,納玉綿為妾。
隻是考慮納做妾室的人,能有多少真心在?
年關將近,宮裡例行公事般的舉辦個宴會。
君青宴接受朝政以來,一直都主張節儉,輕徭薄賦,虛心納諫,改革弊政,如今澧朝早已不是前幾年的澧朝了。
君青宴極得民心,朝臣也對他是忠心耿耿。
他雖隻是攝政王,可在朝臣和百姓的心裡,已經是澧朝最為聖明的君王了。
宮宴當日,雲珞珈穿著繁複的宮裝,與君青宴並肩走進了宮殿。
震耳欲聾的恭迎聲,讓從未對權利有過渴望的雲珞珈,心中也不受控製的想,“原來這就是站在權力頂端的感覺,怪不得自古那麼多人父子相殺,兄弟相殘都要得到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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