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北疆的太子來了澧朝,她是不是可以把他當做奸細抓起來?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遠處由遠至近的一匹馬快速的朝著她的馬車奔來。
此時雲珞珈的馬車已經到了攝政王府的門口。
來人看到馬車,趕緊翻身下馬詢問:“王妃可在馬車?”
外麵的聲音雲珞珈聽著熟悉,似乎是禁衛軍的人,經常跟在君青宴身邊出入王府。
“我在,何事?”雲珞珈從馬車出去,看著站在馬車前的人。
“王妃,您快與屬下走一趟吧,王爺和陛下遇到了刺客埋伏,現在……”
那禁衛軍的小首領似乎是不敢說下麵的話,停在這裡著急的看著雲珞珈。
雲珞珈在思索這人的可信度。
君青宴經常帶在身邊的人,應該是可信的。
而且他身上還沾了血,頭發淩亂,看著似乎是經曆過一場惡戰。
雲珞珈沒有猶豫太久。
她從那人身上抽出長劍,將馬車上的繩索砍斷,快速翻身上馬,對著那禁衛軍道:“帶路。”
禁衛軍快速駕馬往城外去。
雲珞珈緊跟其後。
在經過夜承宣的馬車的時候,雲珞珈眼含怒意的看了眼。
夜承宣剛來,君青宴就出事了,絕對與他脫不了乾係。
她現在沒有時間跟他計較。
要是君青宴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夜承宣的馬車沒敢跟的太近,所以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看著雲珞珈著急的駕馬離開,他預感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
擔心雲珞珈出事,他跳下馬車,抽出巴魯身上的劍砍斷了馬車的韁繩,翻身上馬對著雲珞珈的方向追了過去。
雲珞珈剛才走的那麼著急,顯然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得跟去看看。
“主子!”
巴魯根本來不及阻止,夜承宣就駕馬跑出了很遠。
他皺眉,趕緊讓影衛跟緊了。
可是輕功再快,哪裡快的過極速奔跑起來的馬。
開始的時候或許還能跟上,可是耐力是遠不如馬的。
雲珞珈跟著禁衛軍出了城,沿著官道一路疾馳,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祁盛寺。
在遠處看不清,隻聞到了空氣中飄來的濃烈血腥氣。
還有些距離,就已經可以聞到了血腥味,可以想到剛才這裡發生了多麼慘烈的戰鬥。
越是靠近,血腥味就越發的濃烈。
雲珞珈遠遠的就看到了撒寺廟門前橫七豎八的屍體。
入目遍地屍體,鮮血順著台階往下流淌,石板地麵被鮮血染紅,整個祁盛寺仿若人間煉獄。
“王爺在哪?”
雲珞珈從馬背上翻身而下,急切的詢問身後下來的禁衛軍。
“王妃隨我來。”那禁衛軍快步走進寺廟大門,帶著雲珞珈往大殿走去。
這一路都能看到屍體,幾乎都是萬箭穿心,死狀慘烈。
其中有太監,也有禁衛軍,還有穿著僧袍的僧人。
雲珞珈繞著屍體快步跟著禁衛軍。
走近大殿,看到了滿身是傷,朝著大殿內跪著的禁衛軍首領。
雲珞珈的心頭陡然一顫,猛地衝了進去,在殿內尋找君青宴的身影。
他在佛像的蒲團邊找到了依靠著佛像昏迷的君青宴,還有躺在地上的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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