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管家莫名的看了眼自家家主,他怎麼以前沒發現自家家主還有這一麵呢?
許家主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朝著司夜方向嗬嗬一笑。
“那我們就先出去了。”
跟司夜打完招呼,許家主才看向了自己唯一的女兒許姣。
“姣姣,你可得好好配合司神醫。”
許姣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輕將碎發捎至耳後。
“我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快走吧,父親。”
要不是許家主在這攔著,她現在已經把解藥塞嘴裡了好吧?
還讓她配合,她再配合不過了!
許家主撓了撓頭,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被許姣下逐客令。
待房間內多餘的人都離開,僅剩下司夜跟許姣之後,許姣才感覺到有些許的不自在,她揚了揚手中的解毒藥劑,輕聲問道。
“我是現在喝嗎?”
司夜垂首,順手就將身後的門給關了。
安靜地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地房間裡,關門聲太過突兀,嚇得許姣嬌軀一顫,目光帶著微微地躲閃。
“喝吧,針灸需要安靜,我隻是怕有人打擾。”
司夜心中沒有半分旖旎心思。
但孤男寡女同在一個房間,確實容易讓人想多,所以他先解釋了兩句,讓許姣安心。
許姣麵頰泛起淡淡的紅暈,低低的嗯了聲,攥著解毒藥劑找了個位置坐下,按照司夜的要求倒出了一口的量,一股腦喂進了嘴裡。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進入體內,隨著血液的流動一點點的朝著渾身蔓延開來,涼感隨之蔓延全身。
原本由於司夜關門的動作和某些不可說出口的心思所引起的點點燥熱,也在這涼感之下消失不見。
許姣恢複了平靜。
“司少,現在就針灸嗎?”
司夜朝著許姣的皓白手腕探出手,仔細感受著她體內地藥效。
隨著血液的擴散,藥效已經遍布全身,正在一點點的侵蝕殘存在她體內的毒素。
穩步且迅速。
司夜挑眉,看來許姣這些年來的補藥並不是白吃的,原本解藥的擴散並做不到這麼迅速,是那些被毒素壓製著沒能被完全吸收的補藥在做推手。
“嗯,你去那邊坐著,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吧,若是覺得不好,可先換成背心之類的貼身衣物。”
司夜神色未變,仿佛他提出的是個無傷大雅的要求。
事實上,司夜真覺得沒什麼,醫者麵前從沒性彆之分,不過看許姣在聽到脫衣服這件事後羞紅的臉龐,他還是給出了個折中的辦法。
針灸,也是司夜想要刺激許姣體內的某些堵滯的穴位,順便激發下許姣體內尚未生效的補藥。
為了讓解毒藥劑的效果更好。
許姣紅著臉,捂著不斷起伏的胸口跑到試衣間,搓了搓發熱的臉頰,偷看一眼外麵端正坐著的司夜,輕咬下唇。
“這冤家!”
誰能不對溫文爾雅,脾氣秉性頂頂好,還擅長醫術,對陌生人的冒犯什麼的都能保持溫和態度的司夜心動呢?
許姣就是其中之一。
早在南城時,許姣就對司夜有好感了,這幾天相處下來,看著司夜為她體內的毒素奔波忙碌,好感不斷擴散,直到解毒藥劑出現,她對司夜的好感再攀高峰,剛才差點就在司夜的麵前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