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迪狡黠地笑了。
第二天,何雨柱去了他的新工作地點,雖然許多設施還未完善,但至少他的辦公室已經準備好了。
他開始投入到設計生產線的圖稿中,著手規劃手機生產流程及信號塔生產環節。
就在這時,閻埠貴拿著一份報紙匆匆返回,徑直跑到易中海的住處,將報紙遞給他說
“老大爺,您這一下可真出了名!”望著閻埠貴緊張的表情,易中海不解地問道“我怎麼有名了?”
閻埠貴急切地遞給易中海那份報紙,催促道“您看吧!”
易中海接過了報紙,越看臉越陰沉。最終他撕碎了報紙,憤怒地質問
“何——雨——柱!”閻埠貴詢問道
“老易,這是何雨柱的文章嗎?”易中海冷冷回答
“這事也隻有何家人清楚,外人是無法知曉的。”
閻埠貴驚愕地看著易中海
“真有這樣的事情?難道是真的?”
易中海心中一陣掙紮,意識到自己在氣頭上泄露了秘密,現在既然登報公開,也就沒必要再隱瞞
“事情其實並非報道上說的那樣,何大清確實是給了我錢,但何雨柱常不在家,他也不是差這點錢的人,
所以我也就沒特意把錢轉給他,隻是後來何大清說過不再追究此事。”聽到這兒,閻埠貴點了點頭,補充說
“確實,在報紙上也是這樣寫的。我說的那個所謂的‘白寡婦’之事也是這樣。”
易中海這才注意到了報道中的那一段,關於他私下調配給孩子的費用,並未讀到這一部分,便追問“那報紙上的‘白寡婦’是怎麼回事?”
閻埠貴繼續說道“何大清離開四合院,就是因為被‘白寡婦’所陷害。而且據說是你指使她這麼做的,你不但了經費,還讓‘白寡婦’灌醉了何大清……”
隨後與何大清有了肌膚之親,並威脅說若不娶她便誣告何大清。由於此事,何大清無奈之下決定拋下何雨柱兄妹。”
聽到閻埠貴所說,易中海睜大了雙眼問道“這樣的內容也被寫出來了?”閻埠貴點頭回應“沒錯,財務上的事倒不算什麼,這件事才是真正引起大家熱議的話題!”聽罷,易中海頓時吐了一口血。
身旁一位大媽見狀急忙上前,焦慮地詢問“掌櫃的,怎麼了?”閻埠貴向大媽解釋道“這與我無關,是何雨柱的事,並非因我所致!”大媽疑惑地望著閻埠貴“何雨柱?這又和柱子有什麼關係呢?”
閻埠貴邊指著手中的碎報紙,邊講述其內容給大媽聽。聽完,大媽對閻埠貴表達了不解“這怎麼可能呢?柱子為何要這樣做?”閻埠貴搖著頭答“我也不清楚,我隻是來問問易先生此事的真實性。沒想到確實如此。”
眼見易掌櫃的狀態,大媽請求閻埠貴“三叔,能否幫忙找人,送我家老爺去醫院?”閻埠貴應允後立刻起身去找人幫忙。
不一會兒,數人趕到,一起把易中海送往醫院。軋鋼車間裡
車間主管楊看到報紙內容,評論道“想不到易中海竟是這樣的人物!”李新民感歎“真是出乎意料,人性啊!”
李新民未曾想到,易中海會為了逼何大清走,竟能做得出這種事。想著如果換成自己麵對這種情況,也許也會掉入相同的陷阱,意識到必須更加警惕類似的情況發生。
午餐時在軋鋼工廠的食堂內
一名員工問何大清“主任,您真被易中海算計了嗎?”而實際上何大清早已得知這一切,回複說“是我兒子調查出來的事實,幫我解決了離婚問題,帶我脫離了困境。具體的細節我也並不了解!”
眾人聽到這裡,紛紛開口問起各種問題“主任,您為何對此不予追究?”“沒錯,這不是欺人太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