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的話音剛落。
陸通沒反應過來,霍仲就怒了。
“媽的,找死……”說著就去拔腰間,鑲金錯玉的奢華寶刀。
打算先殺了顧道再說,以免夜長夢多。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韓悅的人又猝不及防地動手了。
隻不過這次是朝著陸通和霍仲的人動手,不知不覺之間,韓悅的人已經悄悄的把他們包圍。
突然襲擊之下,這些人根本沒有防備。
“韓悅,你乾什麼?”陸通大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時他渾身顫抖,一個恐怖的念頭冷不丁冒出來,難道是局中局?
與此同時,山穀之外也發生了劇烈的喊殺的聲。
霍仲一刀劈向顧道。
鐺的一聲,寶刀被旁邊衝出來的關石頭擋住,兩個人快速纏鬥幾個回合。
就被關石頭一腳踹翻,然後刀橫在了脖子上。
霍仲也有兩下子,可惜跟關石頭這種猛人相比,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陸通轉身就走,要尋路逃跑,被顧道一隻手搭在肩膀上,強行摁回了座位。
“陸公子彆著急啊,你親手安排了這場戲,怎麼能不看到最後?”
顧道冷冷的說道。
陸通雙眼圓整,冷汗順著鬢角流淌。
“顧道,彆以為你贏了,外麵都是我們的人,你一樣跑不出去。”
霍仲被刀架在脖子上,依舊豪橫的說道。
陸通一想對啊,立即來了精神。
“顧道,我承認你這局中局厲害,可是外麵有我們兩萬人,你一樣是甕中之鱉。”
“不如今天就到這裡算了,咱們就此彆過,誰也彆為難誰。”
顧道冷笑一聲,想得真美。
“彆說大話了,一共五千人,還分布在穀的兩邊,他們扛不了多久。”
聽了這話陸通和霍仲臉色煞白。
歇馬穀內的戰鬥很快結束了,陸通和霍仲跑得太快,一共帶進來不到二百人。
此時全都被韓悅殺光了。
看著渾身是血的韓悅走過來,陸通目眥儘裂,咬牙切齒。
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粗鄙武夫給騙了?
但是他仍然不放棄。
“韓悅,殺了顧道,一切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偏將軍你嫌低。我可以保你做將軍,給你一州之地。”
陸通搖唇鼓舌,還要想要說動韓悅,在歇馬穀,韓悅手中的兵最多。
隻要他倒戈相向,顧道還是必死無疑。
韓悅擦了擦刀上的血液。嘴角噙著一抹凶殘的冷笑。
跟剛才在他麵前卑躬屈膝的樣子,判若兩人。
“陸狗,你以為我費儘心機演戲,是為了官爵名位?”
被罵了狗,陸通氣的哆嗦。
可是此時命在旦夕,他也隻能咬牙先過眼前這一關。
“那你為了什麼?為了給顧道表忠心?睜開眼睛看看吧,他連自己的護衛說殺就殺了。如此涼薄,你最後能得到什麼?”
陸通指著顧道死去的侍衛說道。
“你說那二百死囚啊。我不過給他們換了一身護衛衣服而已。”
顧道在旁邊說道。
陸通差點噎死,他焦急地看著韓悅,怒問
“那你到底因為什麼?”
韓悅盯著陸通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因為駙馬爺把我們當人。因為是你們無緣無故給我們定罪,把我們逼上絕路。
現在又要我們戴罪立功,還想要我們心懷感激?”
“陸狗,你太欺負人了。把我們當傻子麼?”
一股冷意衝進陸通身體,讓他張口結舌。
自己自以為高明的手段,原來早就被看破了。以至於功虧一簣。
“來人,栽培一下陸大人。”韓悅冷聲說道。
立即上來兩個健碩的士兵,抓住陸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