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通是京城陸家的人,不但是司馬無兌的謀士,也是他和世家之間的聯係。
而且陸通為了不讓都水監懷疑他的身份,花了很多年的功夫。
現在被韓瑞給‘栽培’了。
司馬無兌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一刀把書案的一角給剁掉了。
“顧道,老夫必然讓你如同此案。”
發完火之後就是心疼,陸通參與了太多事情,有些機密的事情離開他不行。
這等於是斷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啊。
陸通以為顧道必死,說了很多秘密。可是顧道卻不打算告訴陛下。
這老丈人魔怔了,對司馬無兌有一種蜜汁自信,自己但凡說他一句壞話,那就是彆有用心。
等到菊花被捅一刀,他就知道什麼叫疼了。
現在他隻低頭發展自己的實力,彆被即將到來的這場大戰給淹沒了。
趁著南越國的軍隊沒來。顧道在搶收糧食。
搶收的糧食曬乾之後,全都運到山裡的秘密糧倉去儲存。
秋睿也想趁著糧食沒收,就大舉進攻,因糧於敵。
可是他的軍隊沒有訓練好,再加上他也要在四州之地搶收糧食,隻能錯過機會。
十月中旬,秋睿出兵。
帶兵二十萬,抽調民夫二十萬,號稱五十萬大軍。
兵分兩路,一路走瀘州、一路走潼州夾擊攀州,來勢洶洶。
蜀州之戰正式開始。
鎮守使衙下達了一份十分嚴格的命令,守土有責,寸土必爭。失土追責。
“請鎮守使大人放心,我必死守州城,讓秋睿寸步難進。”霍仲野心勃勃地說道。
傳達公文的小吏去找顧道,一口氣轉了七個縣城。
甚至都看到南越國的先鋒部隊了,也沒找到顧道在哪裡。
顧道憑空消失了。
不但顧道消失了,這七個縣城的縣衙都整體搬遷了,簡直杳無蹤跡。
“這公文怎麼辦?我送給那個大爺去。”小吏懵逼了一刻鐘。
最後靈光一閃,把公文貼在縣衙的大門上,就算是送到了。
小吏懵逼,南越兵也懵逼。
先鋒部隊準備試探性進攻縣城,到跟前一看大門都沒關。
被先鋒官蒯濤給叫住了。
“此間城門大開,百姓自由出入,看似沒有問題,實際上必有埋伏,欺負我沒讀過兵書麼?”
先鋒官蒯濤一眼看透,十分自信地說道。
“就地紮營兵不解甲,命令斥候搜索附近十裡,本將料定必有伏兵準備偷襲我等。”
城中的老百姓都懵逼了。
這軍隊都到門口了,怎麼還不進來,我們還準備歡迎哪?
縣令走之前跟老百姓交代了,如果南越國軍隊來了,你們就歡迎。
這樣南越國的軍隊,就不好意思禍害地方了。
可是等了半天,這南越國軍隊紮營了,根本不進城。
斥候搜索了十裡,沒發現任何埋伏的軍隊。
先鋒官蒯濤依舊智珠在握。
“全軍今晚輪流睡覺,衣不解甲。我倒要看看誰他想乾什麼。”
屬下副將看不下去了,趕緊勸說道
“將軍,要不要派斥候進去看看,萬一真的是跑了呢?”
“不可能,聽聞那北朝顧道奸險狡詐,怎麼會棄城逃跑。這是我跟他之間的兵法之鬥,你無需多嘴。不許派斥候。”
先鋒官蒯濤冷聲說道。
下屬無奈,心說這不傻逼麼?
派人看一下不是更直接。這根兵法有個屁關係。
但是得罪不起這門閥子弟。
一連三天,蒯濤不是派兵假裝攻城,就是換個門口駐紮。
城裡的老百姓懵逼了,這南越國軍隊是集體抽風了麼,玩什麼那?
顧道接到斥候的回報,也懵逼了。
這南越國的先鋒官在乾什麼,縣城我都讓給你們了,為什麼不進去。
直到秋睿帶著大部隊到了,蒯濤還沒進去。
秋睿派兵進去一看,隻有早就等得不耐煩的老百姓,無精打采的歡迎。
秋睿恨不得把蒯濤給殺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小舅子。
“城裡的兵哪裡去了?”秋睿問一個百姓。
“大將軍你們可算來了,那缺德的顧道早跑了。”老百姓謹遵縣令教誨。
如果有人問起顧道,一定張嘴就罵。
秋睿還沒說話,旁邊的蒯濤一拍手。
“好高明的空城計,竟然能把我騙了,顧道果然不簡單。”
秋睿真想把他腦袋擰下來,這小子讀兵書讀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