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依舊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怎會這樣,陛下為何會這樣。”
的眸光越發冰冷“為何不可以,朱長澤這人向來都隻看重一個人的價值,他又自詡專情,這些年獨愛太子。
霍恩在他眼中的地位比不上太子,但沈欣言又是他想留給太子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不奇怪。
隻要沈欣言知道朱長澤靠不住,而本宮又可以給她和霍恩想要的東西時,她自然會為我所用。”
說道這,自信一笑“隻要沈欣言赴宴,本宮就有信心能說服她,到時無論是她看重的爵位還是霍恩的官職,本宮都可以給她。”
她可不是慳吝的朱長澤,每個人在她心裡都有一個定價,而她會給這些人一個合適的價碼,讓這些人為她所用。
花溪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迅速對應諾“奴婢記下了。”
露出滿意的笑“沈欣言這個人,本宮是一定要得到的,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這人也必須為她所用!
花溪則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殿下,是不是應該讓縣君早做準備。”
聽說長風縣君會受傷,她這心裡都跟著發顫。
輕笑一聲“無妨,他不過就是一個廢物,身上的傷口多了,腦子或許也會清明起來。”
姚錦風算個什麼東西,也值得讓她費心。
花溪低頭不再說話,她還能說什麼,一切都是長風縣君自己折騰出來的因果。
兩人正在邊走邊聊,忽然有人匆匆過來“殿下,府中傳來消息,長風縣君借著您的名義邀請寧國公進府飲宴。”
原本平靜的臉色驟變“你說什麼?”
那畜生是打算作死麼!
沈欣言赴宴的時間是傍晚,公主府一如沈欣言記憶中那般富麗堂皇,隻是進入宴會廳時,坐在主位上的人並不是,而是一臉得意的姚錦風。
姚錦風對沈欣言笑的一臉猖狂“好久不見,沒想到本縣君的夫人風采依舊。”
沈欣言大大方方的尋個位置坐下“不知長風縣君邀本國公入府所為何事。”
姚錦風從旁邊拿起一隻酒壇著人送給沈欣言“你就不好奇為何坐在這的是本縣君,而不是本縣君的外祖母麼?”
沈欣言淡淡一笑“這有什麼可好奇的,根本不在府上,宴請本國公的人不正是長風縣君麼。”
姚錦風最討厭的,就是沈欣言這與幾乎同出一脈的笑容。
輕蔑,鄙夷,以及像是對任何事都了然於心的運籌帷幄。
地位高了不起啊,還不都是靠扒著男人起來的,她們憑什麼瞧不起自己!
姚錦風用舌頭頂住自己的腮幫子“沈欣言,你的膽子倒是不小,明知道是本縣君叫你過來,居然還敢赴宴,是覺得本縣君不會對你做什麼嗎?”
當初那四刀之仇,他至今都銘記於心,隻差一個報複的機會。
沈欣言笑的輕鬆坦蕩“本國公自是不會相信以長風縣君的人品不會對本國公做什麼,隻是本國公若是不來,又如何能真切體會到什麼叫做跳梁小醜呢!”
托阿蠻的福,論起嘴皮子來,她可不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