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這樣想著之後,他一將文件全部送達以後,他開始在璃月四處的遊漫無目的的遊玩,他看著這裡變得越來越好的一切。
比曾經的那一位還在的時候更加的好,也許這對於璃月來說是一場新的生機,但是也許對於那一位來說卻是沉重的打擊吧。
有時他甚至都在想,若是他仍然是曾經的那一位神隻,那為何他記不住曾經的戀人了。
但是這樣的問題卻並沒有人能夠回答他,他也不敢鬥著膽子去問那兩位高高在上的神明。
身為局中人的他們都未曾去在意那些,而他成為身為局外的人,又怎麼可以輕易的去打破這種微妙的平衡。
而既然那一位大人都選擇了進行如今的結局,那麼他又有什麼資格代替他去質問。
不如就不要多事,不如就不要多問,讓她安靜的從這世界上消失下去吧。
而當第二天一早白澤來到她的書房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那放在她書桌之上用花瓶插起來的清心以及那一束木槿。
她走到書桌前,此時那鮮花之上還沾染著清晨的露珠,散發著悠悠的淡香,原本疲憊了一晚的心情此刻都已經感覺輕鬆了很多呢。
少女伸手碰了碰那木槿花嬌豔欲滴的花瓣之後,淺笑著再次坐回那裡提筆,又處理起了那堆積如山的文件。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澤處理的也越來越順手,但是終究雙手難敵事物多,他始終還是會一夜一夜的坐在那裡,那燈也一夜一夜的長明。
少女眼角下的烏青眼越來越重,此時的她坐在那裡正斜挎著靠在窗邊,任由窗外的玉蘭花儘情的開放。
白色的玉蘭襯托著那白色的人,顯得她是如此的矜貴,而此時的她如同白玉一般的其中一隻腳耷拉著在那裡一晃一晃的。
她一手拿著筆而手中正抱著她那正在批閱的文件,看著時而皺眉時而搖頭。
而那散落在腳邊的書籍以及文案,長長的卷宗一路滾到了摩拉克斯的腳邊。
而此時那坐在窗台邊的人仿佛並沒有察覺到有人的到來,依然還是在那裡自顧自的寫著。
而伴隨著她的動作,腕間的金鈴也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那是一幅和諧而又盛美的畫,讓一旁的鐘離都看得有些呆愣。
哪怕麵前的人早已經是屬於他,哪怕麵前的人的一切都已經是他的,但是不管看多少次,他都會被眼前的人深深的吸引住目光。
如同一位瘋狂的信徒一般,隻要有祂的地方,他都將如影隨形。
而伴隨著那少女,似乎看到了什麼不悅的東西她皺起了眉,修長的雙腿也相互疊加了起來,白色的衣服隨著腿慢慢滑落,白皙的雙腿就這樣明晃晃的暴露了出來。
而伴隨著這一係列動作,鐘離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此時的他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他迫切的想要止渴的水而那水此時正在他的麵前,毫不自知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魅惑人的神情,讓人想要采摘。
鐘離快步的走上前,高大上的身影瞬間將那嬌小的女孩掩埋在他的影子之下。
他目光沉沉,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白澤感受到了有人似乎站在她的旁邊,抬起頭正好與摩拉克斯那雙眼睛對上。
而伴隨著白澤的抬頭,摩拉克斯的眼光也順著她的臉往下移,看著那隱藏在衣服中的春光。
他終是彎下了腰,半跪在少女的麵前,用手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輕吻上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