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片緩緩攤開,如同電影般放映著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但畫麵總是斷斷續續,有些時候甚至模糊不清。
先是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羽裙,外麵披著一身黑色大衣的短發少女。
“記住哦,我的名字名叫施耐德。”
隨著畫麵一轉,眼前的場景突然模糊,他隻聽到了一段女聲和一個成熟的男聲。
“據路易·絲朗2月5日《紐約客》專欄所述,艾林頓公爵的爵士管弦樂隊今晚將在"瓦爾登湖"進行巡演!”
“好了,蘇芙比小姐,不用再故意大聲讀專欄了。”
隨後便是一陣拉聲傳來,此後畫麵出現在一個,地下酒吧內,所有人都歡呼雀躍著,而台上則站著一個人。
“歡迎……來到…瓦爾登湖。”
“卡森先生,你快看!外麵的雨是倒著下的。”
混亂的語言,模糊的畫麵,斷斷續續的聲響與電流滋拉的聲音在墨文的腦海中回蕩。
隨後光芒一閃,墨文跌倒在桌子上,而兩張鬼牌則順勢落下,穩穩的落在桌麵上,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
墨文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的預言竟然失效!
原本的預言會更加清晰,更加完整,信息量透露的更多,但這一次究竟是怎麼回事?
模糊的畫麵,斷斷續續的敘事,模糊不清的聲音,混亂不堪,這些是以前預言時所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他連忙扶著桌子,將身體撐起,拿起桌上的大小王,準備再進行一次占卜,時間才過去了34秒,還有時間再進行一次。
墨文拿起桌上的大小王,準備再試一次,但這一次意外發生了,當墨文想要將兩者貼在一起時,他們居然發生了排斥!
有一股無形的力阻止著他們融合,哪怕墨文再怎麼用力都無法做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墨文滿臉疑惑,甚至有些慌張,失去了預言能力。
他要怎麼預知本次行動將要發生的危險?他要怎麼避開那些危險?他要怎麼保護好他的同伴?
煩惱,如同潮水般湧來,將墨文的思緒包裹,但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他可不是一個沒有了預言能力,就失去辦法的廢物,他還留有後手!
墨文拿起大廳中央的桌子上那一張黑桃4。
……
英國的夜晚相較於白天更加安靜,街道兩側的樓房,從窗戶口看去,隱約還能看到燈光在房間裡閃爍著,除了樓下路邊的小商店,裡麵還開著燈和往來的車輛,就很少看到有人走在大街上閒逛了。
但美麗的夜景,還是吸引不少人在街道上閒逛,其中就包括眼前這一位少女。
一頭灰色的長發,戴著一個耳機,她的服飾很保守,穿著一件風衣,黑色的皮靴和緊身褲沒有將身體的任何一處肌膚露出,哪怕是脖子的部位,也被一條深藍色的圍巾纏繞著。
她肩膀處背著一個大號手提包,裡麵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捆野山菊,可能是手提包實在是裝不下,導致野山菊冒了出來。
很保守,但這件衣服不應該是冬天的時候才穿的嗎?
導致街上的少數部分行人在觀察時,都不由得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她。
這人是不怕熱嗎?
但少女絲毫不在乎,欣賞著天空中那璀璨的星光和城市的夜景,她不由得呼出一口氣,這種寧靜祥和的環境下,不由得讓人身心放鬆。
從大號手提包中拿出一個照相機,對著城市的夜景拍了起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進入自己的大腦之中。
她將手提包打開,從裡麵拿出了一張“方框4”?
她輕咳了兩聲,對著方框4說道“喂喂喂,這裡是柏林以東,聽得見嗎?請問誰呀?”
“聽得見,聽得見,我是墨文。”聽到對麵的回答時,那名叫柏林以東的少女不由得。
墨文經常很少找自己,絕大多數都是因為有事,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你現在在哪?”
“在街上啊,我正在對著1929年的城市夜空拍照呢,如果拿出去賣的話,絕對有紀念價值。”
隨後柏林以東有些疑惑的問道
“按理來說,你一般都很少來找我的。”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過了許久才說到“我的預言能力,好像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