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
……
“司辰,我們距離目的地大概還有一公裡的距離。”
“了解。”
“所有成員進入戒備狀態,警惕四周。”
十四行詩對著行動成員下令道,隻見所有人都嚴肅了起來,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此刻,他們已經踏入了重塑之手的領地,所有人警惕四周。都不確定危險究竟從何處發生。
施耐德也將雙槍從腰間拔出,進入備戰姿態。
眾人小心翼翼的前行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隊伍之中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淒涼的風刮起地上乾枯的樹葉,發出沙沙聲,風的聲音,樹葉摩擦的動靜,眾人前行的腳步。
一切都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匪夷所思。
砰——!!
“小心!”
十四行詩連忙甩出一道神秘術,阻擋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隻見,無數道漆黑的身影逐漸從枯樹林中走出,朝著他們這裡走來,他們的臉上都戴著奇形怪狀的麵具。
但他們的身上都在滴落著一種不知名的黑色粘稠物。
“是重塑之戰的人,所有人,準備應戰。”
十四行詩連忙朝身後的行動成員指揮道,眾人紛紛舉起自己的武器,對陣來勢洶洶的重塑信徒。
“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滾回去!”
其中一位還保持著人形的重塑信徒朝著眾人吼道,應該是剛戴上重塑麵具沒多久。
但沒有人在乎他,就在那名重塑信徒還想開口驅趕時,施耐德已經抬起了手中的槍,扣動扳機。
砰——!!
“啊。”
“廢話真多。”
伴隨著槍聲的響起,基金會與重塑之手的對抗正式拉響。
大批的重塑信徒朝他們襲來,維爾汀井然有序的指揮起眾人,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場景,或許會有人認為那個身穿禮服,頭戴禮帽的小姑娘是一個站在舞台上指揮眾人演奏的指揮家。
……
漆黑的焦樹林內,儘管隻隔了半日,樹林已不複當時模樣。
其中不少的空地上撐起了軍用帳篷、擔架床、臨時灶台,使這裡成為了一個臨時救治所。
人們圍坐在周圍麵色蒼白,強顏歡笑著,無論往日的他們究竟有多麼的風光無限,此刻都是一群等待被救治的可憐人罷了。
他們都病了,病的很重,他們將金錢錯當成食物,將其吞入腹中,讓他們患上腸胃炎疾病,痛不欲生。
當初他們最瞧不起最歧視的神秘學家,此刻卻成了他們的救命恩人,正在為他們熬煮著能夠食用的熱湯。
中央巨大的坩堝旁,放著一座如新聞發布會所需的木質高台與一架斯坦威鋼琴。
“讓我看看,唔,勿忘我先生,就是你要與我們合作?”
“正是。”
勿忘我朝眼前的軍官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這是他的教養。
“醫師執照在哪裡?臨床診斷能力怎麼樣?看過多少病人了?”
麵對軍官那咄咄逼人的質問,勿忘我隻是笑了笑。
“先生,我是神秘學家。”
“噢,也可以稱為"神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