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刀疤宴請了小船上的所有人,其他人吃了酒喝得爛醉,早就歇息去了。
夜晚的微風驅散了大半的炎熱。
王工下船之後頭腦清醒了幾分,看著前方婀娜多姿的身影。
他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變得異常興奮。
“怎麼了春兒,不是說要去海裡嗎?”
他看到走在前方的春兒突然停下來轉過頭微笑著看著他。
妖冶,他腦海裡突然閃過這個詞。
這是之前他在花樓裡的姑娘們身上從未見到過的風情。
“爺聽說過冰火兩重天嗎?”
“冰火兩重天?那是什麼?”
王工有些不解,不過光聽名字就夠讓人激動的了。
“當然是能讓爺欲仙欲死的玩兒法。”
春兒說完勾著王工的腰帶徑直往小火山噴發的方向走去。
“美人兒,那邊可是火山啊。”
王工停在了原處,雖說他喜歡刺激,不過要是玩兒命的那種他可就不乾了。
“爺,怕什麼,小小火山噴發而已,我見過太多次了,不會有問題的。”
“而且,那是冰火兩重天的火啊,爺不想試試嗎?”
春兒用著曖昧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
一隻手往衣服裡一扯然後將一塊少得可憐的布料向王工的臉上扔了過去。
王工深吸了一口,一股專屬於女人的清香味道從鼻尖傳來。
他將布料拿了下來,眼裡的炙熱似乎要把春兒的衣服盯出個洞來。
春兒的身後不遠處有一道一道的溝壑,裡麵流淌著火山噴發流出的漿體。
火紅的色彩映襯著春兒雪白的肌膚,這一幕的視覺衝擊力太強了。
“原來冰火兩重天是這麼回事兒。”
他已經決定了,明日他定問刀疤討要這個春兒,然後將她帶回去。
“爺快過來啊,你不是好奇這個布包裡是什麼東西嗎?”
熱,真熱啊,不知是挨著這熔岩地帶熱還是這氣氛讓人感到熱。
王工上前激動地問道。
“這裡麵是什麼東西啊?”
“爺打開就知道了,春兒不是說了嗎,是能讓爺激動的東西。”
王工將布包拿在手裡,一點一點地將它打開。
春兒不動聲色地繞到了他的身後。
王工是背對著火山的,所以他眼前的光線有些暗。
他一時看不清手裡的東西是什麼。
隻摸到好像有頭發,手上還粘了一些黏膩的液體。
他將手裡的東西對著火山的方向仔細瞧了瞧。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把他的魂兒都嚇飛了。
“啊!”
他嚇得尖叫了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然後趕忙將手裡的腦袋扔了出去。
剛才他手裡的東西分明就是春兒的腦袋,明顯是不久前才割下的,脖子處還流著血。
“不對啊。”
他想著如果剛才手裡的腦袋是春兒的,那現在跟他在一起的是。
王工的心跳異常地加快,他不敢大聲喘氣。
屏著呼吸慢慢轉過頭往“春兒”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仔細觀察麵前這個“春兒”。
發現臉還是那張臉,不過剛才還覺得妖冶,現在他隻覺得她臉上的微笑十分詭異。
“爺,怎麼了?”
“春兒說得沒錯吧,現在爺感覺激動嗎?”
春兒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了過來。
臉上的表情加周圍的環境,王工隻覺得這根本不是什麼美人,而是索命的鬼。
“激,激動,春兒今天太晚了,就不玩兒了吧,我明早還得趕路。”
王工低下頭,不敢再看她。
他儘量控製自己不要失態,但是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
“怎麼能不玩兒了呢?”
“爺不是說要陪春兒好好玩的嗎?”
“這聲音不對!怎麼是個男人的聲音。”
王工聽到這個聲音猛得抬頭看去。
哪兒還有什麼春兒,這?
“狗蛋?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