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昨晚歇息得晚,不過刀疤一想到第二天捕魚人還要下海。
而且還要去跟那王工送彆,他還是早早的起了床。
逢場作戲還是要的,畢竟他地位沒人家高。
要是不去被他抓到什麼小辮子給自己使絆子那就不好了。
他親自拿了早餐朝著那艘小船走去。
昨日那座小火山已經停止了噴發,地麵又恢複了正常。
“你們頭兒呢?”
刀疤看著小船上的人問道,這人是王工身邊的跟班,他認識。
“頭兒不是在大船上嗎?”
那人不解地問道。
“昨晚我差人把你們頭兒送回來了啊!跟春兒一起過來的。”
“哦,我昨晚吃太多酒睡死了沒注意,我這就去頭兒的房間看看。”
“您把餐食給我吧,我給頭兒送去。”
“不用了,一起去吧,待會兒我還要回去忙,正好給王工打個招呼。”
“砰砰砰!”
那個小廝輕輕地敲了敲王工的門。
見無人應門他又敲了敲。
“頭兒,您起了嗎?”
“管事兒的給你送早餐來了。”
“頭兒?外麵的的火山沒在噴了。”
那小廝知道自己頭兒的脾氣,他不敢喊得太大聲。
“我來吧!”
刀疤清了清嗓子。
“王工,昨夜睡得好嗎?咱們春兒有沒有好好服侍您啊?”
說完他停了一會兒,見屋裡始終沒動靜,又說了句。
“王工,我給您送早餐來了,待會兒冷了就不好吃了,我給您送進來?”
待會兒要主持下海,他不想耽誤工夫。
見還是沒人應門,他索性大力推了推門。
結果門十分輕易就被推開了,他踉蹌了一下,手裡的餐食差點撒了。
“不好意思打擾王工了”
刀疤一抬頭一看,屋裡哪有什麼王工的身影。
“咦,你們頭兒呢?”
他回過頭去問那小廝。
“不知道啊,我一大早就在甲板上候著了。”
“沒見過頭出來啊,也沒見見著什麼女人。”
“瞧我這死腦筋,會不會在其他房間?”
刀疤想著也許是王工吃了酒想玩點刺激的,並沒有在這房中。
“快去其他房間找找,哦對了,船上都好好找找。”
他想著自己不也常乾這種事兒嗎。
這船的結構都一樣的,所以刀疤也跟著一起找。
可是兩人將這船上船下,船裡船外都找了個遍,都沒有發現兩人的身影。
想到這王工背後的人,刀疤有些害怕。
他害怕這人要是在自己的地盤兒上出了什麼事兒,那也夠他喝一壺的。
“你趕緊組織船上的人在周圍好好找找。”
“我也回去讓我的人找一找。”
刀疤回到大船,讓船上的人在大船上也找一找。
“刀疤,你這慌慌張張地做什麼?”
王大柱想著今日要下海,所以昨夜也好好的休息了一番。
他一出來就看到船上的所有人都忙裡忙外的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大柱兄,哎,彆提了,我這真夠倒黴的。”
“昨天那王工你還記得吧?”
“記得!”
王大柱點了點頭,那種人他能不記得嗎。
“他不見了,昨夜我明明差人將他和春兒送回他小船上。”
“但是今早發現他倆都不見了,我將大船小船都搜遍了也沒見著他的蹤影。”
“是不是跌到海裡去了?”
“不可能,我仔細問了昨夜送他們回去的人。”
“他們說親眼看見兩人上了小船他們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