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
桑鸞的聲音很輕,嗓音很柔。
倏地,玉珀的身形一頓,“沒有。”
今日她出府發生的所有事,都一字不漏的說給了桑鸞。
作為一個合格的丫鬟,主子吩咐什麼就做什麼,不該問的就將嘴閉得嚴嚴實實。
突然,她猛地朝著桑鸞跪下,“小姐,雖然奴婢不清楚小姐想做什麼,但玉珀心中知道,小姐是有大智慧的人。”
她頓了頓,抬眸,定定的看著桑鸞,“您若是想做什麼,便大膽的去做,無論發生什麼,奴婢會一直和小姐站在一起。”
她的語氣相當誠懇。
桑鸞哎呀一聲,一骨碌起身,略微彎腰,“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意。”
玉珀緩慢起身,緊抿著唇,眸中萬分複雜。
“來,快再給我按按。”桑鸞扭了扭腰,指了指肩膀,又重新躺了回去,“這一整日為了吸引徐嬤嬤的注意力,可累死我了。”
玉珀斂了斂眸子,迅速上前,繼續方才的動作。
“今日攔你去路的那兩人,我大概已經猜到了。”桑鸞不緊不慢的說著。
“他們明顯就是專門堵你的。”
之前她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整日裡都在勤勤懇懇穩住劇情。
隻要有空,都和孟柚寧從街頭吵到巷尾。
近日算得上有過交往的,就隻有紅樽坊的人了。
“紅樽坊?”
玉珀不由瞪大了雙眼。
桑鸞輕揮了揮手,坐直了身子,“應當是紅樽坊的對家,你還記得當時去的時候,紅樽坊右後側也有一家胭脂鋪嗎?”
玉珀一臉迷惑,搖了搖頭。
桑鸞眸光微閃,眼角的那顆淚痣愈發惹人。
儘管寧寧將人送進了府衙,但這兩人並未做出實質性的傷害,要不了幾日就會出來。
這樣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突然,桑鸞眼前一亮,她一手撐在榻上,一手朝著玉珀勾了勾手,“你這樣,明日你出去就先這樣……然後再這樣……”
玉珀垂著腦袋,聽得很是認真,將腦袋一點一點的。
桑鸞下榻,雙手叉著腰左右扭了扭,重重歎了口氣,“又要練習祈福舞了。”
與此同時,今朝醉大堂內。
祁然整個人已經耷拉在了桌上,五官已然擰在了一起。
微側了側身,整個人頓時驚醒了不少。
蒼黑人呢?
這遊戲看著簡單,可實際玩起來簡直難於登天,他壓根猜不中對方竹筒下的石子數。
對方猜他的倒是猜對了一半。
紫衣女子麵上掛著笑,“多謝承認。”
祁然陡然出聲,“不是三局兩勝?你還沒贏呢。”
說這話時,他眸底藏著一抹心虛。
女子爽朗的笑了笑,“好啊,那就繼續。”
祁然眸光微沉,酒早就醒了一大半,他目光緊緊的盯著對方。
一咬牙,正欲開口。
“這第三局,我來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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