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訓現場後台,凱瑟琳捂著自己昨晚飽受蹂躪的老腰,以一個極其不雅觀的姿態橫臥在觀眾台上,口中呻吟不斷。
“呃啊,為什麼……紅酒開了都要先醒五分鐘,我醒了卻要立刻去上班?”凱瑟琳進入了每天固定一次的賢者模式,念念有詞,“蒼天啊,我想過一種不被電話和鬨鐘吵醒的生活。”
麻井直樹對集訓的畫麵顯得比她有興趣得多,目不轉睛地跟著他們活動的軌跡,但是聽了凱瑟琳快三十分鐘的絮叨,頭也開始疼了,效果快趕上西遊記裡的緊箍咒了。
“師傅莫念!”麻井直樹很是無奈,“三十分鐘了,再困都該醒了吧?”
“不是我想這樣,可是隻有我的身體到了集訓現場,可是我的靈魂還在床上沉睡,如今靈肉分離,我實在打不起一點精神。”
凱瑟琳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把固定在那裡的塑膠凳子當成抱枕,側身而眠“老大說過中國文化‘此心安處是吾鄉’我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暫時眠一眠。”
“小心一會少將就來捉你。”
“不可能,他這會應該忙的很,這會估計在和其他人推杯換盞,兩個小時後才可能有機會回來逮住我的現行,此刻不睡更待何時?”凱瑟琳邪魅一笑,眼睛一閉。
楚斬雨提著酒瓶子走了上來,正好聽見她目無領導的發言,於是便微笑著走了過來“不用等兩個小時後。”
凱瑟琳豁然開眼。
正好和楚斬雨眼對眼。
凱瑟琳補豪!
“早上好啊,凱瑟琳少校。”楚斬雨笑眯眯地看著她“睡得好嗎?”
“老大,不要不要,你聽我解釋,我其實隻想閉目養神一會,我舟車勞頓……”凱瑟琳眼珠子轉得如算珠,在眼眶裡骨碌作響,盯上了一邊的麻井直樹“不信你問他!我是不是閉目養神?”
麻井直樹背著手快速地移到了另一邊,一臉與世無爭“我先走了。”
楚斬雨和藹地在她身邊坐下,把酒瓶子遞給她“要不要喝酒醒醒神?”
“我腰疼,不太想喝東西……”凱瑟琳目移,慢吞吞地說。
“你昨晚乾什麼去了,還腰疼?”
“咳咳咳……”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凱瑟琳緊張得不自覺地切換了敬語,“您一定要我詳細地說一下的話,那我們之間還能是從前那樣的關係嗎?”
楚斬雨犀利的眼神在她的腰上剜了兩下,凱瑟琳緊張得腰上的肉抖個不停,鼓著腮幫子說“把話說到這份上,您應該懂得差不多了吧……”
隻聽楚斬雨冷不丁地說“你腰受過傷,大晚上的彆做力量訓練了。”
凱瑟琳“……”
她先前記得軍委給楚斬雨統共分配過三次婚姻,三次告吹,每一次都是老婆忍不住成為牆外紅杏,楚斬雨得知她們出軌也平靜的很,因此凱瑟琳大膽揣測過楚斬雨可能有些不可告人的隱疾。
但是很快這個說法就被八卦隊伍的墨白否決了,墨白質問他們一個雄鷹般的男子,怎麼可能有不舉之症?多半是他那三個老婆,老是見不到他,所以最終情火燒身,給楚斬雨戴了三頂鮮豔的綠帽子。
凱瑟琳想想也是,但是這麼一想,楚斬雨長年在外沒空搭理家妻,怕不是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很有可能……
他完全不懂!
凱瑟琳嚴重懷疑這是先禮而後兵的套路,舉個形象的例子,這個時候她在後台睡著,就好比觀測學子高考現場監控的人呼呼大睡了一樣嚴重,此時楚斬雨似是而非,要殺不殺的態度,她非常心慌。
然而她心慌早了,隻聽背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我正想找楚少將敬酒,結果你人在這裡,可真是讓我一陣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