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健以為自己在斟酌過葉小鯉的武力值之後,對她已經夠慎重的了。
出其不意地準備乙醚先發製人,哪怕不把她徹底弄暈,讓她暫時迷糊那麼一會兒,再讓七八個壯漢一起上,把她製服。
最後讓這些人給她找個最偏遠的地方賣掉,以消除這幾天葉小鯉給他帶來的心頭之恨。
這幾個人都是人販子團夥,曾經他父親也是乾這一行的,董健跟這些人全都認識,平時他會借助這些人的手,乾一些臟事兒。
要不然他沒背景沒後台,怎麼年紀輕輕就當營長了呢?
葉小鯉對他第一次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給葉小鯉安排最適合她的結局了。
隻不過考慮到她的好似力大無窮,不方便直接在馬路上把她強行弄走,因而那些人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罷了。
把人參拿給她,就是為了讓她一個人悄悄去“黑市”,然後製造她落單的絕佳機會。
就像現在這樣。
可他萬萬沒想到,原先設想好的用來先發製人的乙醚手帕,被她180°抬起一隻腳瞬間踢開。
在八個壯漢的圍毆下,她轉瞬間打死了七個,隻剩下一個,腰椎被她一腳踢斷,還被踩碎了蛋蛋。
他驚恐地站在巷子儘頭,親自來一趟是為了親眼見證葉小鯉的悲慘結局,沒想到,卻率先迎來了他自己的結局。
上一秒,他還沒反應過來,葉小鯉是如何做到,眨眼間就瞬移十來米衝到他身邊的。
下一秒,他就被一記旋風腳踢斷了頸椎,跟剛才那個腰椎斷裂的人一起趴在了地上,他失去意識之前,對上了葉小鯉毫無感情的眸子。
看著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葉小鯉用其他幾個人的屍體,把某腰椎斷裂人販,和某頸椎斷裂人渣蓋住,省得某腰椎斷裂人販爬著逃跑。
然後,她去了最近的派出所報案,並說明了情況。
派出所的公安很快到了現場,出警的人看到幾具屍體疊羅漢的那一幕都驚呆了,紛紛轉頭不可思議看著葉小鯉。
難以相信葉小鯉小胳膊小腿,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模樣,竟然是個殺神。
“不、不會都死了吧?”其中一個年輕公安咽了口唾沫。
葉小鯉搖了搖頭,微笑道“最底下那倆沒死,總得給你們留兩個審訊不是?如果全都死了我也沒法交代的。”
年輕公安寒毛直豎,嗖一下躲到中年公安身後彆笑了,彆笑了……好恐怖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有木有?
等把僅存活的某腰椎斷裂人販,和某頸椎斷裂人渣送進醫院後,派出所的人才查出來他們的真實身份。
某腰椎斷裂是安陽村的普通村民,倒是可以理解。
但某頸椎斷裂竟然是附近軍區的營長,把他踢成重傷的葉小鯉的新婚丈夫,這就讓人難以置信了。
關鍵是他營長就營長吧,居然還喬裝打扮,一路跟在自己妻子身後,不知道想乾什麼。
最後被妻子當成人販子同夥,一塊兒製裁了。
醫生檢查後,發現他頸脊髓損傷嚴重,保守判斷,這個叫董健的營長,怕不是將來要一輩子癱瘓在床了。
說是一輩子,其實他傷的那麼重,好好照顧著,估計也就能再活兩、三年。
董健被自己妻子打這麼慘,如果這裡麵有什麼誤會,那樂子可就大了。
“……絕對沒有誤會!”葉小鯉滿臉嚴肅,語氣非常篤定,“他給我那棵人參,讓我去黑市換錢,還給我指明了黑市的地點,就是想把我騙過去,讓那幫人把我擄走賣掉!”
一個公安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做筆錄,另一個公安上身前傾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葉小鯉把理由娓娓道來“你們想啊,我以前是農村的,剛嫁過來不到兩個月,從家屬院走的最遠的地方就是菜市場和供銷社。對黑市那種非法之地,從來都是談之色變,沒有特殊的理由,我是不敢一個人去的。”
兩公安點了點頭,用茶瓶給她倒了大半杯水推給她,又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害你,你們兩個不是剛結婚嗎?”
葉小鯉剛喝一小口水,立馬放下,兩隻眼睛放射出一百瓦的八卦之光“提起這個我就有話聊了!
你們都不知道,其實董健最開始是我二叔家閨女的未婚夫,也就是我妹夫,後來我妹妹突然跟董健退婚了,原因是董健單方麵喜歡上了他們師長的閨女。”
“我妹妹受不了那個委屈,我二叔就把我推給董健了,結果你知道嗎?我嫁給董健後,發現他其實就是個太監。”
“自從我發現這個秘密,我就每天都心驚膽戰,有時候董健還會用陰森的目光盯著我,我就有預感,他為了保守秘密,總有一天會對我下手。”
“還好我從小力氣就大,又機智無雙,這件事我誰也沒說過,怕我二叔讓我多乾活,於是這件事就成了我一個人的秘密武器,結果在今天果然派上用場了(liǎo)~哇!”
說到激動處,葉小鯉直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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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公安合著這姑娘來說書了吧?
一番旁敲側擊,兩公安對她的話信五成。
至於剩下的五成,葉小鯉絲毫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