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我再給您想想辦法。”王心潔又對唐正說,“小唐,你也上進點兒,多找姑娘聊聊天,彆什麼都讓你爸做主。”
唐老也說,“是啊,你不是跟她說過話嗎,你再找她聊聊天不行嗎?”
“人家借調來的,”唐正說,“一般借調的,都是半年就走了呢?”
“依我看,那小丫頭就是心氣高,”王心潔說,“覺得自己來這也就是花個半年一年鍍金的,但她要是工作乾的好,到時候您找找關係,就算借調時間到了,咱們也有辦法不放她走。”
唐老思索了一下,覺得有道理。
以前靜海醫院也有這種做法,原本借調半年的,結果人家工作乾得好,硬生生舍不得放人,給人家扣在這邊乾了三年的苦活,原單位懶得管,當事人沒後台,被榨的死去活來。
王心潔接著道,“我看她也沒什麼背景,到時候,我們找個好聽的理由,隻要她回不了錦城,小唐不就有的是時間跟她處了嗎?”
“小王,你說你,哪能這樣坑害人家姑娘!”唐老語氣責怪,表情卻是帶著笑的,“你是前輩,應該提攜他們。”
王心潔哎喲一聲,“我就差把小溫扛到小唐被窩裡了,我這還不是提攜她?”
“好了好了,彆說這些了。”唐老擺擺手,道貌岸然地說,“上次你說給你弟媳婦調崗的事情,我回去幫你問問,有結果了我通知你。”
王心潔大喜過望,千恩萬謝地給唐老拉開車門,“唐老,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溫知夏從體檢科外麵逛了一圈,看見裡麵現在還有兩個醫生一個護士。
醫生已經在換衣服了,看來是準備走了。
溫知夏若無其事的往自己辦公室走。
她也不是第一天在醫療圈,知道很多黑心醫院為了謀利,偷檢漏檢,篡改體檢數據,騙患者住院,回扣都到了某些黑心醫生的錢包。
正思索著,她看見體檢科那兩個醫生出來了,看樣子是下班了。
她立馬回了辦公室,從包裡拿出兩張超市代金卡,放在口袋裡,再次往體檢科去?
“您好,我是普外的醫生。”她敲敲體檢科的門,“那天我跟你們一起去給社區老乾部體檢的,我的數據好像有問題,我能不能看一下?”
現在隻有一個女護士。
“什麼問題,你要看什麼報告?”她問。
溫知夏對她笑了笑,關上了門。
“是這樣的,剛才唐老不是說他的報告有問題嗎,那批表是我錄入的,我想再檢查一遍,防止有疏漏。我是剛借調過來新手,怕工作沒做好,回頭遭處分。”
說完,她從口袋裡拿出超市代金卡,不經意地放在桌子上,眼神看向卡的反方向。
這意思是,卡片你拿走,我就當我自己不小心弄丟了。
她不是不懂人情世故,隻是不想整天把心思用在這上麵。
小護士瞬間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不行,不能看,我要去急診了。”
這意思我不在場,我不知道,是你自己溜進來偷看的。
溫知夏心領神會地笑了笑,“好,我不看了,打擾了。”
小護士也是聰明人,她起身,不經意地把代金卡摸進自己口袋,出門離開了。
溫知夏抓緊時間打開電腦,找到文件夾裡自己錄入的那一批。
這批人裡,雖然很多的人名她有印象,但是具體的數據她哪能記得清,要是被篡改了,回頭賴到自己頭上就憋屈了。
現在紙質版已經弄到後勤了,一時半會找不到,她後悔自己當時錄入的時候怎麼不全部拍照。
等一下。
傅若時全拍了呀。
溫知夏清楚地記得,傅若時把她的紙稿拍下來,發在群裡給傅氏的幾個保安。